霍萬盛的保鏢張飛豹按照杜玉容的吩咐,在景員的審問下,直接招供說自己是被霍鼎盛指使的。
景員一聽,當然不信,連忙逼問張飛豹幕後主使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扯到霍鼎盛頭上。
景員覺得,張飛豹是霍萬盛的保鏢,不可能聽從霍鼎盛的吩咐去殺人。
因此,他們覺得,張飛豹在撒謊。
而張飛豹卻言之鑿鑿,說自己是被霍鼎盛收買,才幫他殺人的。
景員隻得傳訊霍鼎盛,霍鼎盛被景員帶到審訊室,然後,開始對他審問。
當景員問他是不是張飛豹的幕後主使的時候,霍鼎盛直接就承認了。
景員當時還懵逼,不知道是真是假。
然後,問霍鼎盛為什麼要殺霍齊元。
霍鼎盛就說,自己為了自己的女兒能夠繼承霍家的家主位置才這麼乾的。
而且,他還指使人去打了霍元朗的黑熗,並把凶手說了出來。
景員見霍鼎盛說的這麼清楚,立刻去抓捕王金雄。
一番審問之後,王金雄不得不交代了一切。
景員見案子審訊的如此順利,就把它提交給了法院進行審判,然後,對霍鼎盛進行定罪。
霍鼎盛認罪並被關押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他老婆馬永芳那裡,馬永芳當即不能接受。
她連忙跑過去為霍鼎盛喊冤,說自己老公根本沒有指使彆人殺人。
但景員卻拿出霍鼎盛的口供和王金雄的人證,馬永芳徹底懵逼了。
她不明白,霍鼎盛到底怎麼了。
當她探望霍鼎盛的時候,霍鼎盛的藥效還沒有過去,仍然說張飛豹是自己殺的。
馬永芳對他現在這個狀態感到很詫異,她覺得,霍鼎盛現在有點不正常。
然後,感覺在工安局裡麵呆著沒意義了,馬永芳就離開了。
因為霍鼎盛已經承認了自己殺人,她再怎麼樣也無法救他出來了。
馬永芳隻得回到家中,此刻,她女兒霍元紅也在家裡。
霍元紅問馬永芳案子怎麼樣了,馬永芳就對她說道:“元紅,你爸這次不知道咋回事,直接說霍齊元是他殺的,你說蹊蹺不蹊蹺?”
霍元紅一聽這個結果,立刻反問道:“怎麼可能?老爸他又不是傻子!”
馬永芳就說道:“元紅,你不要不相信,這是真的!我剛才跟他交談了一下他還在說,人就是他殺的!”
霍元紅就說道:“這太詭異了!老爸是不是被人下了降頭啊?”
馬永芳一聽,就連忙追問道:“什麼叫降頭?”
霍元紅就對她解釋道:“降頭就是給人下藥,或者下蠱,然後控製對方,讓他聽從施藥者或者施蠱者的話。”
馬永芳一聽這個,立刻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不可能!誰有這麼厲害的妖術啊?你是從哪裡聽說這些的?”
馬永芳反問道。
“我也是看多了才知道有這個東西的,以前我也不信,覺得沒有人能夠施展這種妖術!”
“可是現在,我覺得,老爸肯定是被人降了頭!要不然,他不會傻到去自己承認自己殺人!”
霍元紅說道。
“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有點信了!隻是,霍萬盛和杜玉容她們兩個不可能有這個本事啊!”
馬永芳說道。
“那是,她們兩個肯定不行!這事肯定是她們請彆人這麼乾的!”
“而且,就發生在昨天晚上!”
霍元紅說道。
“你說什麼?昨天晚上?”
馬永芳聽了,更加吃驚了。
“對,你有沒有發現,老爸昨天晚上有什麼不對勁?”
霍元紅問道。
“這……讓我想想!”
馬永芳就點點頭。
然後,開始回想起昨晚和霍鼎盛在一起的情景。
“昨天晚上我端了參湯給你爸喝,但是,那個參湯有點不對勁!氣味很特彆,比平常多了一股香氣!”
“我當時跟你爸說,這參湯怎麼那麼香!你爸也覺得有點奇怪,但是,畢竟隻是香氣,沒有什麼彆的難聞的氣味!”
“所以,倪爸和我就沒有太過在意!然後,他就喝了下去!之後,他睡的很好,也沒有什麼異常!隻不過,今天早上,他不太愛說話!”
馬永芳說道。
“這就對了!剛才你看老爸狀態是不是有點木訥?”
霍元紅又問道。
“對,是有點那個!”
馬永芳說道。
“這就是了,肯定是被人下了藥,他喝的那個參湯有問題!”
霍元紅說道。
“這……這是誰乾的?
馬永芳一臉氣憤道。
“不管是誰乾的,這事跟霍萬盛和杜玉容她們夫妻脫不了乾係!”
霍元紅說道。
“這兩個人太惡心了!明明是她們乾的,怎麼能誣賴到我們頭上?”
馬永芳怒道。
“他不誣賴咱們,還能誣賴誰?”
霍元紅說道。
“那現在怎麼辦?”
馬永芳問道。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如果老爸真的被他們如此陷害,那就彆怪我對她們不客氣!”
霍元紅說道。
“你想乾什麼?”
馬永芳問道。
“先想辦法為老爸辯白,然後,實在不管用,那就殺了霍元朗!讓霍萬盛和杜玉容也嘗嘗被人害的滋味!”
霍元紅目露凶光道。
“殺霍元朗?這可不是小事情,要是被查出來,你可要蹲大獄的!你可不能胡來!”
馬永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