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碧秋答道:“是。但臣妾如此做,全是為了皇上,為了楚國!”
“臣妾聽聞秦國迎親使求娶長公主,又要求寧美人當陪嫁女,臣妾見皇上最近這般寵愛寧美人,未必舍得她當陪嫁女,若不舍得她,說不定會引發戰爭,到時生靈塗炭,國將不寧。”
“若皇上知曉寧美人其實是一個朝三暮四的女子,不再一味寵幸她,及時答應秦國要求,把她送出去當陪嫁女,則是楚國之幸。”
李元舟氣笑了,“你還真是一片忠心哪!”
蘇碧秋道:“臣妾不單一片忠心,還一片癡心!”
寧端莊:好家夥,半夜做下這等事,還能引申為忠心,接著再表白癡心!看來之前小看蘇才人了。
李元舟沉下臉,喝斥道:“蘇才人,你以為朕是昏君麼?你以為朕決斷不得朝政麼?你以為和親之事,秦楚之事,是一條汗巾子能決定的?”
“你半夜潛入錦繡殿,往寧美人枕下塞男子汗巾,當場被撞破,不知道認罪,還敢振振有詞,說是為了朕,為了楚國?”
“來人,把蘇才人押下去,禁足半年,沒有朕的準許,不準她見任何人。”
蘇碧秋軟癱在地。
很快,侍衛進殿,把蘇碧秋押了下去。
李元舟揮退殿內侍候的人,這才看向案幾上的男子汗巾,悶聲道:“寧美人,汗巾和梁英豪之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寧端莊見李元舟不再喊她愛妃,心下嘀咕著:渣皇帝這是醋了?
她陪笑道:“臣妾進宮後,病了一場,病好之後,忘記了許多事,包括蘇才人所說梁英豪之事。臣妾若還記得當年之事,為了避嫌,定不敢當眾拿出汗巾來的。”
她說著,見李元舟臉色還陰晴不定,便又道:“再說了,皇上這般英明神武,臣妾心裡隻有皇上,哪還記得什麼梁英豪?”
她這話,李元舟愛聽,一時臉色便好轉了。
寧端莊再接再勵,“臣妾今晚受了驚嚇,皇上能陪著臣妾麼?”
李元舟臉色又再緩了一些。
寧端莊便去拉李元舟的袖子,見他不動,索性一屁股坐到他膝上,雙手摟在他脖子上,嬌聲道:“皇上~”<李元舟再也繃不住了,抱了寧端莊站起,朝床邊走去。
這一晚,李元舟如上次一般勇猛。
寧端莊承受力倒比上次好些,但最後,也是求饒了。
第二日早上,李元舟如常上朝,隻是不時察看小麵板,怕寧端莊像上回那樣給他打負分。
到得午膳時分,他便聽腦中“叮”一響,寧端莊給他打了二分,評語道:渣皇帝真是好腰力!
李元舟一看分數和評語,心內暗喜,又得兩分,現下隻有負四分了,再努力兩晚,沒準就清零了。
他喊進陳忠道:“以後每旬,給朕安排一次騎射時間。朕得再好好練練腰力!”
傍晚時分,李元舟又召見楊遂,問道:“假扮秦國信使之人,可安排妥當了?”
楊遂小聲道:“已有人選,此人早年曾在秦國生活,熟悉秦國人習慣,口音也沒問題,為了穩妥起見,還得再訓練幾日。”
李元舟點頭,另吩咐道:“你查查寧美人進宮前諸事,事無大小,通通來稟!”
隔兩日,楊遂進宮,見了李元舟便道:“皇上,寧美人進宮前,本和梁英豪有情,卻因一事,兩人成陌路。”
李元舟:“因何事毀情?”
楊遂道:“據說寧美人喜音律,有一回在宴席間聽了嚴雲從吹蕭,回府後就病了,病中念叨嚴雲從名字,被婢女聽到,告訴了梁英豪,之後寧美人病好了,梁英豪質問此事,兩人吵了幾句,便不再相見。”
李元舟:……
他的愛妃,進宮前沾三惹四?
這個三,是梁英豪,那個四,是嚴雲從!
他氣得一拍案,正要說話,卻聽腦中“嘀嘀”一陣響,一個聲音道:係統將升級,升級期間,暫停打分功能!
李元舟迅速拉開小麵板察看,一看很感歎:所以,這期間,朕怎麼對寧端莊,都不用擔心被打負分?
朕也有翻身做主人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