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了。
從躺椅上起來之時,卻正巧對上了一眾嘉賓蓬頭垢麵,但極度豔羨的眼神。
畢竟蘇蓁可太舒服了!
明明節目開始前,蘇蓁是那個最拖油瓶的人,每個嘉賓或多或少都有那麼一點鄙視她。
然而,如今她卻是那個過得最好的人。
諸位嘉賓都是方才接到對講機的內容,說讓大家集中在安全屋附近,有新的任務派發。
對講機聲音冷漠:“如今見到諸位嘉賓對毫無工具的荒野求生極為困難,那麼,我們將降低難度。”
“如今,會給大家提供繩索,在兩兩一組的默契搭配下,最先取得在兩千米海拔的雪蓮的嘉賓,將會額外積得一分,直播間的網友記得掛好燈牌哦。”
“由於雪蓮是國家二級野生保護植物,那麼我們節目組給大家空投了一盆雪蓮。”
話落,天空中空投下來了一張雪蓮的盆栽圖和繩索。
每組兩個,方便大家爬山采雪蓮。
「王姐的快手菜燈牌:這也太針對人了哈哈哈」
「不就是擺明給蘇蓁看,不讓她躺平?哈哈哈」
「蘇蓁好平靜的表情?」
「設計師的手繪燈牌:被厲總虐麻了吧,再遇到這種情況,便心平止水了哈哈哈」
一聽這個,原先想看蘇蓁荒野求生,但是因為她擺爛跑掉的網友,紛紛呼朋喚友等候明日的直播。
蘇蓁隻好收起了自己的小躺椅。
天啊,她就隻想躺而已。
但這種心態來得快去得也快。
沒辦法,她人淡如菊。
好似積分能得到那個海島大珍珠。
蘇蓁仔細回憶了上輩子的劇情,忽然發覺這個海島大珍珠仿佛和自己有些許淵源。
這個海島大珍珠,上輩子被容娣白做成首飾展覽,被一個神秘人買走了,據說是很厲害的人物,捧著大珍珠熱淚盈眶。
不過,蘇蓁覺著那個神秘人多半被坑了。
因為那個海島大珍珠,是她母親帶出來的傳家寶,當了賭徒都沒當掉,可見並不值錢。
蘇蓁背上自己累贅的小書包,隻得連夜趕路。
說實話,她對於海島大珍珠興趣並不大。
不管是誰的遺物,這也都不是她的遺物,能趕得上她躺平的黃金時刻有用嗎?
節目組畢竟說了自己處於人道主義,所以在山腳下準備了帳篷,這導致蘇蓁為了儘快躺平,隻得做上節目組安排的小船。
小船上,同厲爵風的大長腿擠在一起,蘇蓁歎口氣,而後閉上眼睛,靠在船身上,繼續躺。
本來都打算聽蘇蓁哀求他,求他借些錢給她的厲爵風:“……”
躺什麼?你不是愛我嗎?起來繼續啊?不要你那老父母了?
不過,厲爵風當然不理會這討厭的女人。
有前幾次懟人不利己的經驗在……
他自然樂得自在。
厲爵風指骨分明的大掌撫摸著刀削般的下頜線。
由此看來,蘇蓁怕是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