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淮這些天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上學他連他的人都找不到又怎麼能找他出氣?
祁遇拿出手機想打電話叫人來接他可這種荒僻的公路上竟然連信號都沒有。
就在他氣得幾乎快要砸了手機的時候一輛黑色的麵包車從另一頭過來了在快要經過他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
祁遇目光冷冷看過去。
車窗搖下裡麵露出了一張容貌普通又有些戾氣的臉隱約好像在哪裡見過。
車裡的男人看見他語氣和緩地笑了聲打了招呼:“祁少爺好久不見了要去哪兒?我送你一程。”
祁遇站著沒動:“你是誰?”
“祁少爺真是貴人多忘事。”男人緩緩說“十年前在周家我們不是見過嗎?”
聽見這話祁遇目光落在了男人臉上眸光有了些變化他記了起來。
十年前周家保姆有個兒子叫楚原。
他之所以會記得一個保姆的兒子不過是因為這人是個小偷還是個慣偷然後被那時也還是個小孩的周景淮絲毫不留情麵地報警送進了監獄。
判刑……十年。
他竟然出來了?
算算時間的話也的確到了他出獄的時候甚至他還可能減刑了。
祁遇並沒有將一個保姆的兒子放在眼裡對方和周景淮有仇又不是和他有仇
在祁遇上車以後楚原仿佛敘舊似的說:“祁少爺怎麼一個人在這種地方?”
祁遇冷著臉沒說話。
楚原又接著說:“讓我猜猜是周景淮讓人將你扔在這兒的吧?”
聽見這話沒什麼反應的祁遇眸光冷厲地看向了前麵:“你調查我?”
楚原笑了一聲伸手從座位底下抽出了一遝照片扔給了後麵的祁遇。
祁遇低頭去看那些照片神色就有些變了竟然全是偷拍的周景淮的照片在學校、街上、甚至還有在周家公司樓下的。
周景淮出門在外都是有保鏢的他竟然還能拍下這麼多照片沒被發現?
祁遇抬頭時看向楚原的目光隱隱有些變了。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祁少爺,不如我們一起合作對付周景淮?楚原引誘似的說,“你也知道他這人就是個陰險狡詐的小人,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我們聯手就不同了,怎麼樣?
祁遇盯著他,薄唇微抿,冷笑一聲:“就憑你?又能拿他怎麼樣?
話音落下時,楚原忽然停下了車,從旁邊的黑色包裡抽出了一包煙,一邊給他遞了煙,一邊說:“你以為我在監獄這十年就真的是白混的嗎?我自然有我的手段。
說著,楚原的眼底有些陰沉:“他害我坐牢,要不是他,我媽也不會病死,我連她的最後一麵都沒見到!
祁遇接過了煙,心裡的憋屈愁悶未消,沒興趣關心楚原和周景淮的仇怨。
他狠狠吸了一口煙,像是不信似的說:“你有什麼手段?
這時,楚原的目光落在了他手裡的煙上,露出了一個有些奇怪的笑容:“就憑你手裡的東西,你剛才不是很難受很憤怒嗎,現在有沒有覺得飄飄欲仙?
祁遇的手頓住了:“這不是普通的煙?
“當然不是。看祁遇的神色變了,連煙都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