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啟陶醉地回想起什麼,皺著臉皮咂摸著秋陶的味道,滿麵享受。
李今朝聽罷,眼神中閃爍著怒火,嘴角下拉,眉頭緊皺。倘若徐南山此刻還在這裡,她想必會撕碎了他。這兩人,一個賽一個的禽獸不如。
那些熟悉的女子麵龐浮現在眼前,有的清晰,有的模糊。
孤苦伶仃的粥鋪大嬸,熬過了天災,熬過了人禍,熬過了家破人亡。這些艱難困苦的日子都過去了,支起粥鋪過日子,卻遭了無妄之災,被砸了鋪子,被逼著舔人鞋底!
總是滿臉惱怒的香櫞,好像是一門心思撲在了草包紈絝的身上,總是怨毒地看著陳磊身邊的其他女子,生氣到嘴唇發白。她所求的真心,其實一點都不曾見過。她被人當做什麼呢?
還有香芹,老實無辜的香芹,總是在哭,口口聲聲說著這樣不行。可後來為什麼是那樣子呢?
“金元啟。”李今朝克製住氣的發抖的聲音,“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這樣做?”
那罪魁禍首卻語氣無辜道:“我做什麼了?”
在黎回鎮時,她問陳磊知不知道錯,陳磊卻理直氣壯地答自己沒有錯!
如今,又是這句話!
這裡的人,是不是都他嗎的有病啊?難道這世界上真有這麼多天生的惡種,壞事做絕而不自知嗎?
李今朝想著,開始挪動步子。
草包陳磊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金元啟並不覺得自己有錯。
那徐秀才呢?賣妻求榮,也不會覺得自己有錯嗎?
“你是說為什麼把你也帶進金府來嗎?你長得雖然壯了些,但還是有幾分姿色。我聽秀才說,你是在黎回鎮咬斷了男人的子孫根逃來縣裡的。我就喜歡馴服你這性子烈的,你看看你,多有趣的小玩意兒啊,等我騎在你身上……”
李今朝沉默立在了金元啟身側,打斷他的話:“秋陶現在在哪裡?”
“你要是像秋陶一樣,把我伺候好——嘔!”
他話說一半,李今朝往他嘴裡送了什麼東西進去。塞完,不等他回過神,就一手合住嘴抬起下巴,另一隻手拍著背把藥丸順下去。等金元啟掙開準備要吐,已經吐不出來了。
“你喂我吃了什麼?”他坐不住,彈了起來,那副沉著冷靜的假麵孔終於裂開,慌亂極了。
李今朝冷漠地回答:“你現在知道害怕了?看來你對我了解的還不夠多,金少爺。猜猜看,你剛剛吃下去的是什麼東西,吃完了會不會死,死的會不會很難看?猜吧,猜錯了也不會要你的命。”
“給你一點提示,你再不反抗,就來不及了。”
不用李今朝提醒,金元啟站起身正要動作,才發現竟然四肢綿軟無力,將將要倒在地上。維持住單膝跪地的姿勢,他驚異地望向麵前這個女人。
藥效發揮的很快,這在李今朝的預料之中。
金元啟長這麼大,一直自負天縱奇才,身邊人沒有不慣著他的,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虧,況且是在一個不起眼的女子手中!可若僅僅如此,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