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種為了安慰她強裝出來的快樂，而是真正的快樂和笑！
南枝怔了怔，隨即點頭：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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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小是下午4點半放學，比城裡的學校普遍更早。
原因是有很多學生住得遠，必須步行回家，光走路就要半小時。
到家後，他們不僅要做作業，還要分擔家務——洗衣、打掃、做飯……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放學後輕鬆玩耍這種事與他們無緣。
此時，南枝和戚佩兒正跟張老師他們一起，站在門口目送孩子們離開。
看著他們蹦蹦跳跳的身影，完全沒有早早背負重擔的低落和鬱氣，反而仍然有著獨屬於孩童的天真和朝氣蓬勃。
有時候，同情對他們來說，何嘗不是一種傲慢？
南枝和戚佩兒正是意識到這點，所以從頭到尾沒有輕易點評半句。
她們以新任老師的合格姿態，笑吟吟地送走最後一名學生。
哦，不對。
她們身邊還有兩名新來的“插班生”呢。
戚佩兒轉頭回到教室辦公室時，看到她家寶貝外甥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真是一點都不意外。
走近了，看到戚章嘴巴大大張著，哈喇子從嘴角流下來，卻被塞到他臉下麵的作業本給擋住。
“嗯？”
戚佩兒正納悶著。
坐在戚章隔壁埋頭寫作業中的南意抬起腦袋，一板一眼地解釋：
“是我放的，這樣不會把桌子弄臟。”
“啊？啊！哦哦！好好好！”
戚佩兒猛然眨了兩下眼睛，視線最後落在南意麵前的作業本上。
上幼兒園的孩子寫小學作業……南意寫出來了嗎？
她真的很好奇哎！
“那個……”
戚佩兒的提問被南意率先打斷：
“我媽媽呢？”
“哦！她在門口和張老師說話呢！哎她剛好進來……一一？”
戚佩兒左看右看，才發現南意早在南枝踏進門口之際，就丟開鉛筆，噠噠噠地快步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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