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應該是那位懷夕女士吧。』
諸伏景光沒想到懷夕居然說出可以來問他的話,而且琴酒居然沒有阻止,但是……那件事還是等明天的情況再來決定要不要告訴zero他們。
那件事,太大了。
諸伏景光低下眼簾,骨節分明的大手握著黑色的特殊手機,一點一點的把當時他在意大利見到的情況告訴大家,並貼心的附上他的分析。
微弱的燈光照射到大手上,能看到上麵冷白的膚色,長期生活在黑暗下,諸伏景光的皮膚被捂白了,如果把他臉上雜亂的胡子刮掉,那這也是個清秀乾淨的男大學生。
安全屋這邊的幾人,尤其是沒見過懷夕和琴酒相處的降穀零,一整個驚掉下巴。
什麼?!你和他說這是琴酒?!
這真的是琴酒嗎?!他見過的琴酒怎麼不是這樣的?!怎麼在組織裡的琴酒沒有讓步這一說?!
怎麼基安蒂多說一句話,都會被伯萊塔指著閉嘴?!平常他和貝爾摩德報銷的額度大一些,琴酒都會警告他們。
(琴酒:……你們用的是行動組的報銷金額。)
此時的降穀零,組織情報組優秀的情報人員波本,生出了赤井秀一第一次見到琴酒和懷夕相處時的樣子的心情。
這tm真的是琴酒嗎?!
至於安全屋的其餘三人,他們是正麵目擊過懷夕和zero口中的琴酒秀恩愛的日常行為,鬆田陣平甚至目擊過兩次,一次在超市裡,一次在賣和菓子的商鋪裡。
『和菓子……?』諸伏景光重複了一遍,他好像忘記了什麼。
這邊的人沒出聲,這時候想起什麼,都對他們有利。
『zero,你還記得我剛被調來意大利的那天嗎?』諸伏景光試圖讓降穀零想起那個時間點。
降穀零點點頭:“我記得頭天夜裡,你突然就不見了,東西也沒拿,後麵才知道你被琴酒帶去意大利。”
『到意大利的第二天,發生了點事,然後琴酒讓我教他做點心,我當時教的就是和菓子,直接琴酒就不見了。那時伏特加還說琴酒有自己的事,讓我什麼都彆問,埋頭苦乾進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