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校組的其餘幾人也防備似的坐了下來,但是看他們那緊繃的身軀,就知道,他們坐得很不安穩,像是椅子上被放了釘子一般,隨時準備起身。
懷夕覺得,他們哪不是坐,是在蹲馬步!
黑澤陣冷著眼,看他們僵硬的動作,防備的眼神,隻覺得,他們真好笑,又想知道情報,又戒備他們倆,難道不怕懷夕說假話嗎?
諸伏景光有意緩解雙方的氣氛,在意大利的那段時間,他大概了解懷夕不是個喜歡在僵硬的氛圍下聊天的人。
是的,聊天。諸伏景光覺得,懷夕把這件事定義為聊天,那麼氣氛就不能那麼僵硬,應該更輕鬆一些。
可是他沒有親眼看到昨天在波洛咖啡廳裡發生的事,即便通過zero的轉述,他也無法完全感受現場的焦灼,以及zero他們的緊張。他隻能讓自己想起在莊園一樓廚房門口,琴酒直接戳破自己身份,拿哥哥、zero他們威脅他時自己的心情,才能大概感同身受昨天在波洛咖啡廳時zero他們的心情。
因此,就算他有意緩解包間的僵硬的氛圍,麵對麵的幾人,還是尷尬的看著彼此,沒有說話。
兩個立場的人都想把話語權掌握在自己手裡。因此,他們不會讓自己是第一個說話的人。
昨天聽黑澤陣那樣說時,懷夕還覺得,對,我們要掌握話語權。
但是現在,空氣都要凝固了,他們都還沒開口,就定定地看著對方,或者朝對方發射名為“嘲笑”的炮彈。
“嘭!”
懷夕皮笑肉不笑地環視在坐的每一位:“大家,現在可以放鬆下來了嗎?!”
萩原研二震驚:……好像姐姐,都是個……。後麵的他不敢想,怕被打。
發現黑澤陣還在用凶惡的氣勢嚇唬對麵的安室透,懷夕把手放到他的腰間,一扭。
好了,黑澤陣變正常了。懷夕微笑點點頭,又看向對麵的人。
看到此情此景,安室透等人都乖巧的坐好,努力讓自己的身體放鬆下來。
“諸伏景光告訴你們了嗎?”懷夕看向幾人。
“???”
鬆田陣平性子最急:“什麼?告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