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撇撇嘴,他怎麼可能會在還有外人在場的情況下,和金毛混蛋動手呢?!他可是很給朋友麵子的人!
雖然不會動手,但是嘴上一定要贏:“怎麼!你是想和我打架嗎!來啊!打啊!”鬆田陣平挑釁地看向降穀零。
萩原研二忽視二人小孩子之間的玩鬨,既然小降穀和懷夕她們聊好了,那麼他可以問她一些事情吧。
“那個……小夕小姐……”萩原研二還是第一次在和女孩子的交流上斷斷續續、猶猶豫豫的。
(萩原研二:你看看對麵那個男人的眼神!你敢問下去嗎?!)
懷夕咽下嘴裡的食物:“怎麼了?你說。”
萩原研二頂著對麵某人強烈的視線,說道:“三年前的1月6日,那張紙,是你寫的吧。”他看向懷夕的眼神閃爍著莫名的光。
原本還在後麵吵鬨的兩個人都安靜下來,看向這邊。一直默默在吃東西的班長,也看向了懷夕和萩原研二。
“嗯?為什麼這麼說?”懷夕頂著對麵五人的視線,拿起飲料喝了一口。
萩原研二燦爛地笑了一下,但在被某人瞪了一眼後,恢複了一本正經的模樣:“原因有三。”
“第一,那張紙,最後的【順頌時宜】。會用這個祝福語的,要不就是喜歡種花文化的人,要不就是個種花人。”
“第二,你剛剛要問我們的,不是江戶川柯南吧!你的那句話是‘你們知道***柯南嗎?’我們在場的人認識柯南,你不可能再用柯南的全名來問我們知不知道他。再加上,你剛剛的表情先是疑惑和不解,不明白為什麼我們聽到的和你說的不一樣,你是在看了黑澤先生一眼後,才恍然大悟,而後轉移話題。”
“這說明,你知道一些我們目前不能知道的事情,而這個事情你曾經告訴過黑澤先生。因此,你才以為也可以告訴我們,結果沒想到你的話,在我們耳朵裡卻是另一種意思。”
懷夕好奇:“你為什麼會這樣想?”
“那封信太詳細了,詳細到就像是親眼目睹一樣,詳細到,好像那場爆炸曾經真正的發生過……”
那封信詳細到每分每秒,詳細到能知道底下人的表情是怎樣的,詳細到知道“被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