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這怎麼可以習慣!hiro叫懷夕大嫂,那我要叫琴酒什麼?!大哥嗎?!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伊達航看大家都清醒過來後,對著還在進行臥底工作的那兩人說:“雖然我們三個沒有前保密協議,但是!有需要就叫我們!不要把我們當擺設!”
降穀零笑著回答道:“那當然!我們怎麼可能會放過你們!”組織那麼多的任務,還有琴酒的默許,他一定會好好讓他的好友們在自己的崗位上發光發熱的!
鬆田陣平的直覺向來是最靈敏的,他明顯得感受到寒意,總覺得金發大老師的笑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隻能在自己的心裡記下來。
伊達航看看時間,也很晚了,催促那兩個不能出現在這裡的人趕緊回去休息。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在班長的催促下,偷摸的回到車上,繞了幾條路,確定後麵沒有人跟著,降穀零帶著諸伏景光來到了波本的安全屋。
在進門的那一刻,降穀零就套上波本的皮,開始偽裝:“蘇格蘭,這麼晚了,你先在這裡休息,等後麵琴酒把任務發過來,我再帶你一起去完成。”
“波本,這麼多年不見,你看著也過得不是很好啊,居然住這樣的安全屋!”
諸伏景光也變身為蘇格蘭,說的話都帶刺,陰陽怪氣波本帶他來的這個安全屋很簡陋,在波本的安全屋到處看,實際上是檢查安全屋有沒有被人放不該放的東西。
“嗬,這麼晚叫我去安排你的住處,時間來不及,隻能這樣,你要不想,也可以去住杯戶公園,那裡比我這好!”波本立馬嘲諷回去。
就算這裡沒有被放竊聽器這些東西,但這個安全屋畢竟是組織準備的,誰知道它會不會有一些看不出是竊聽器的東西呢?!小心為上最好!
所以,安全屋的兩個人互相演,但表情都在笑對方的演技。如果有人有透視眼,能透過牆壁或者窗簾看到這兩人此刻的表情,就能具象化的明白什麼叫做耳聽為虛,眼見……也不一定為實。
因為這兩個人,單從聽他們對話的內容和語氣來分析,就感覺他們快要打起來了,但是他們臉上的表情卻很和睦,甚至還很高興,他們此刻的樣子完全和他們的對話不匹配。
甚至波本笑盈盈地還把他剛剛扭開的水遞給本就離冰箱很近的蘇格蘭,而蘇格蘭溫柔地接過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