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這個時間,快點找到凶手離開遊戲才是對的吧。”諸星秀樹的聲音跟在小島元太的後麵。
此時的諸星秀樹在發現遠離那個可怕的大叔後,一改剛剛看見黑澤陣的害怕,變得活潑起來。
他的三個跟班也跟著應和他的話。
懷夕停下要朝他們走過去的腳步,想看看江戶川柯南是怎麼回答的。
在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看過來時,懷夕都隱晦地朝他們揮揮手,讓這兩人不要暴露他們。
在懷夕把黑澤陣往隱蔽的地方塞一塞的時候,就聽到江戶川柯南的聲音在那邊響起。
懷夕立馬停下手上的動作,把自己的耳朵努力靠近那邊,仔細的聽著。
“小夕姐姐告訴我們的是她自己知道的,而我過來看,是想知道凶手知道的。”
江戶川柯南說的有些拗口,不單單是三小隻,就連毛利蘭和諸星秀樹等人也不太明白。
吉田步美用手指抵住下巴:“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小夕姐姐是種花人,她和我們說的是種花的理解。”回答她的是灰原哀。
自從從懷夕這邊知道自家姐姐的消息後,灰原哀就開朗了許多,平時在外麵說的話也多了一些。
灰原哀繼續說道:“你看,這本書雖然是種花的書籍,上麵寫的也是種花的文字。”
“但旁邊的筆記可不是種花文。”
三小隻等人湊近朝灰原哀指著的地方看去。
果然,在空白的地方,上麵寫了些英文的筆記。
“然後呢?”
“你們在看書的時候會不會在自己不懂得地方做筆記?”灰原哀一點一點地引導著三小隻。
“會。”
“那接過這本書的人也會。”
“哦哦哦我明白了。”圓穀光彥一點就通。
“小哀的意思是,因為凶手不是種花人,他在了解這些的時候,一定會把自己不明白的地方做上筆記。”
“而每個人不懂的地方不一樣,理解的地方也不一樣。”
“我記得,課本上把這種叫做思維。”
圓穀光彥的說法惹來了江戶川柯南的讚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