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知道——知道太多的不好。
因此,在檢查結束後,就把自己在實驗室內的存在感降低,讓黑澤陣不至於卸磨殺驢。
她還想等著和姐姐團聚呢。
這邊,懷夕看黑澤陣這樣,也知道檢測報告上是好的結果。
是會讓黑澤陣放心的結果。
她戳了戳黑澤陣硬邦邦的胸膛:“我就說吧,沒什麼事,這下你可以安心睡覺了吧。”
黑澤陣垂眸看向這個挑撥她的人,伸手抓住這個人在他身上亂摸的手。
但話卻是對灰原哀說的:“你可以走了。”
聞言,灰原哀轉過身,黑澤陣從口袋掏出一張紙條遞給懷夕,懷夕看了他一眼,無語地把紙條放到灰原哀的手上。
灰原哀拿到手,看著紙條上的數字,一下子就明白這是什麼了。
眼睛瞬間發光,看向懷夕的眼神充滿了感謝。
懷夕在灰原哀準備鞠躬道謝前製止了她:“不用不用!”
懷夕摸了摸鼻子:“今天本來就是麻煩你了,這就當做是謝禮吧,不過不要次數太多,被那個FBI發現了就不好了。”
灰原哀停下要感謝的動作,她知道懷夕在這方麵的不好意思與尷尬。
於是,飛快地把實驗室收拾了一遍,然後……
“實驗室我繼續收拾好了,不該存在的都不會存在。就這樣,我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
“謝謝你,小夕姐姐!”
飛快地留下三兩句話後,灰原哀飛快地離開實驗室。
她知道,接送她的車已經在外麵等著了。
了解之前的琴酒性格的她,知道琴酒一定在檢測報告出來的那一刻,就讓司機在外麵等他了。
她還知道,就算她把實驗室收拾了一遍,琴酒這個人還是會自己再親自收拾一遍。
琴酒這個人,不相信任何人。
當然,這個任何人不包括懷夕。
……
懷夕在黑澤陣說話前,踮起腳,對著他的嘴,親了一下。
“這下你放心了吧。”
看到黑澤陣的嘴巴微微開啟,怕他又說什麼的懷夕又朝他的嘴巴親了一下。
就這樣,來回幾次。
黑澤陣都沒法開口。
最後隻好無奈地抬起手,摸了摸懷夕的小腦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