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難嗎?”一護疑惑道--根據他之前始解的經驗(睡一覺就有了)以及路遙這隨便的口氣,看著不像是很難啊。
“確實是分人的,有的人很輕鬆,有的人就很難了。先不說這個了,說說滅卻師的事吧。”提到滅卻師,雨龍的精神專注起來,而一護也把注意力放到了雨龍身上。
然而路遙卻對一護說:“剛才你朝白哉衝過去的時候,有沒有感覺自己··很硬~~呀?”
路遙這個‘迪普達克範特西’式的語氣讓一護後背發涼,但一護也回想起,剛才那時候自己被白哉的千本櫻砍中竟然沒有感覺到疼,身上也沒有多新的傷勢--這是怎麼一回事?
路遙解釋道:“這就是滅卻師的技能--靜血裝,通過將靈子直接打入血管,強化身體表皮防禦能力,極大的增強滅卻師的抗擊打能力,嘛,剛才也體現了,隊長級彆的攻擊都不能對你造成太大的傷害。”
路遙:“好厲害!但為什麼我會有··”
雨龍:“等一下,為什麼黑騎會有滅卻師的能力!”
這倆有點心有靈犀了。說完以後,兩人就是對視了一眼,然後立刻回頭不看對方--你們是哪裡來的小情侶嗎?
路遙:“很簡單啊,因為一護的母親就是滅卻師啊。”
一護:“啊!?”
雨龍:“啊?!”
路遙:“啊!!”
雨龍:“不是你說的嗎?你啊什麼啊?”
路遙:“配合你們一下嘛,這樣隊形看的整齊劃一。”
“不是。母親她不可能是滅卻師,不然怎麼可能會被虛給···”提到痛苦的往事,一護後半句說不出來了--原本他以為自己母親隻是因為自己死於意外,但在前不久他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被虛殺死的。
當時雖然痛苦,但他已經把那隻虛宰了替母親報仇了,結果現在你告訴我我媽是滅卻師?太扯了,那她是怎麼被虛乾掉的?就算打不過也能跑吧?還是說··因為自己拖後腿的關係?
“你母親作為滅卻師可是很強的,按著現在的雨龍在地上摩擦是沒有任何問題的。那隻叫什麼古軟的費事的虛在你母親手下連一回合都扛不住。”
‘說歸說,你拿我做比喻算什麼事?’雨龍非常無語。
“那是怎麼···”
路遙:“在你母親準備動手的時候,有人把你母親的滅卻師之力奪走了,沒有力量變成凡人的她就被虛--趁虛而入了。”
“···誰乾的?”一護的聲音平靜中帶有強烈的怒意--本來以為已經為母親報仇了,現在知道了背後還有罪魁禍首,一護心裡已經開始驚濤駭浪了。
路遙:“滅卻師的始祖,他為了恢複自身的力量,發動名為“聖彆”的儀式,取回了非純正血統滅卻師的力量,嘛,有不少滅卻師因為力量被奪走而虛弱致死。”
“你說什麼?”這次激動的是雨龍。
路遙笑著說:“想到了?沒錯,你母親也是因為這件事死的。順道一提,你父親厭惡滅卻師的最大原因就是這件事。”
“這···”雨龍人傻了,他完全不知道這件事--他和父親的關係並不好,主要原因之一就是他父親厭惡滅卻師這個職業,認為當醫生賺錢才是對的。而且,他父親對雨龍他母親也不尊敬,在他母親死後,竟然還對他母親進行了解剖,這讓雨龍順帶對醫生這個職業非常厭惡。
現在看來,難道當時有特彆的原因?於是雨龍看向路遙,想要看看他是不是還知道些什麼。
路遙猜到了雨龍在想什麼,說:“沒錯,確實有特彆的原因,不過具體是什麼原因你還是問你爹去吧。”
“···我知道了。”彆人不說的話,雨龍也不會多問。
不過,在有了共同的敵人後,雨龍和一護的心感覺又近了一些--又不是情侶,心近有什麼用啊?兩人立刻拉開了距離顯示自己和對麵不熟。
“殺母之仇暫時彆想了,以你們兩個現在的實力連人家腿毛都比不了,想要報仇就先老實的修煉,至少也能跟上對方的水平才行!”路遙總結道。
“嗯!”一護頭暈不回的直接同意了。
而雨龍歎了口氣後也同意了,不過他還是問:“名字能說嗎?”
路遙:“很抱歉,不能,當然了,不是我不提,那家夥的名字也是有力量的,隨便呼喚可不是什麼好事,等你們以後自己有力量了就自己探索吧,彆什麼都求人。”
兩人點頭,然後一護問:“那接下來就該修煉了吧?”
“沒錯。”路遙點頭:“接下來一護以修煉卍解為主,而雨龍就開始靜血裝還有動血裝的修煉。”
“動血裝?”雨龍疑惑道--怎麼又冒出來一個新名詞?
“原理相似,但和靜血裝相反的用法,主要是用來提升破壞力的。具體怎麼操作你自己研究,以你的天賦,知道原理的話,應該很快就能悟出來。”
“既然如此··”雨龍轉身:“那我就自己去修煉了。我可不想和這個死神一直在一起。”--既然是靠悟性,那特地留下來也沒有意義了,不過最後這個理由還是傲嬌了。
“嘛,你隨意。”路遙也不會強求什麼。
於是,雨龍就離開了。
“好了,我們開始修煉吧。”路遙對一護說。
但一護雙手合十道:“抱歉,至少先讓我回家準備一下。”--他還有家人,必須回家處理一下,而且,明天還要上學呢,雖然已經做好了曠課的準備,但還是請假比較好。
“這一點,黑崎先生就不用擔心了。”浦原喜助走了出來:“那邊的事我會幫忙處理的,還有,修煉的房間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開始。”--剛才他就是去乾這個的。
“···好吧!我們開始!”一護也知道時間緊迫,這種情況浪費不得時間,所以修煉直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