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
園子臉上不再是驚訝之色,而是浮現出一抹笑容,雙眸對草刀川滿是讚賞之色。
“還有你在涼亭故意模仿光穀香說話,目的性明確,就是想把臟水潑給光穀香,可惜,,一位如此謹慎,且神龍不見尾的殺手,怎麼可能會犯這種簡單的錯誤呢?”
“我猜車底炸藥被我拆除之後,你覺得近身搏鬥也不是我的對手,所以才會想到在涼亭伏擊!”
其實,一開始草刀川真的有些惡心。
想起和鈴木園子親親,腦海中浮現怪盜基德或黑羽快鬥的麵容,內心一陣反胃乾嘔,暗暗祈禱可千萬彆是怪盜基德,不然自己一頭撞死在這裡。
直到從鈴木園子身上搜出勃朗寧袖珍手槍,這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但所有的謎團都需要親自揭開麵紗後才能揭曉。
“彆動!!!”
呲~~~
草刀川用槍逼近鈴木園子的腦袋。
見園子手指輕動,草刀川輕聲嗬斥一句,麵對這位黑衣組織的大姐大,他可不敢掉以輕心。
“我該怎麼稱呼你呢?黑羽快鬥先生?藤峰有希子女士還是...貝爾摩德女士?”
鈴木園子明顯嬌軀一顫,這也從側麵驗證了她就是這三人其中之一!
事已至此,她也不再偽裝,媚眼如絲地掃了草刀川一眼。
“這麼粗魯地對待一位女士,這可不是那位在法庭上咄咄逼人的律師能做出來的喲~”
鈴木園子說話,已經不是她之前的聲音。
這個聲音,草刀川隻在電視裡聽過。
“貝爾...貝爾摩德!!!”
草刀川的聲音開始變得顫抖,就連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明顯感覺雲長已經在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想要衝鋒陷陣了。
怎麼...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大哥...這個時候是有這種感覺的時候麼!!
其實不單單是草刀川,貝爾摩德也覺得自己渾身有種被火灼燒的感覺,隻不過在強行按住內心的躁動,但她說話的聲音明顯變得嬌媚起來。
“你是怎麼知道是我的?為什麼你知道我的名字?”
“想知道?”
草刀川的槍口已經對準了貝爾摩德。
“這個世界上會易容術的就那麼幾個人,而拿著勃朗寧手槍還會易容術的人,恐怕隻有你!”
“為什麼想要殺我?”
“我跟你們組織無冤無仇!!”
貝爾摩德聽到無冤無仇四個字時,不由得噗嗤一笑。
“你還好意思說無冤無仇?”
“搶劫琴酒十個億的人是你吧?”
“在法庭上抖我們底的人也是你吧?這是無冤無仇?”
“哈—呼~~~”
“哈—呼~~~”
草刀川明顯變得激動起來,臉部開始發燙,額頭上冒出的汗珠滴落在貝爾摩德的臉上,隻可惜貝爾摩德此時不敢亂動。
“你不是早就發現是我了嗎?為什麼聽到我的聲音會變得這麼激動!”
這個問題也是草刀川想知道的,卻見他的目光緩緩落在車內的鮮花上麵。
他明白了!!
終於明白了!!
為什麼皆川克彥後麵說要占有園子,怎麼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