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
“哎喲~~~”
村澤周一臉色慘白,捂著肚子從外麵走進來,看他走路的姿勢,想來草刀川這一腳應該讓他傷的不輕。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聲音!
這還不算完,黑岩令子覺得自己落了麵子,朝著村澤周一扇了一耳光。
村澤周一臉上一道通紅的巴掌印。
同時尊嚴散落一地。
但他沒有絲毫怪罪黑岩令子的意思,反而拿起黑岩令子的手吹了吹。
“有沒有打疼?”
黑岩令子掙脫手,怒斥一聲。
“廢物,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碰我!”
村澤周一連忙道歉。
“是是是,我剛剛實在是太擔心你了,對不起!”
黑岩令子冷冷說道。
“彆說沒用的,給我打草刀川!!”
黑岩辰次見識過草刀川的厲害,那起舞的模樣至今還在腦海中盤旋,若是把他惹急了,將村澤周一打死了怎麼辦?
“令子,彆胡鬨了!!”
黑岩令子急的跺了跺腳。
“我沒有胡鬨,父親,剛剛你也看見了,是草刀川主動來惹我的,難道我連扇他一巴掌的權利都沒有嗎?”
“村澤周一,你還愣著乾什麼,到底還想不想當我的未婚夫!!”
村澤周一已經被草刀川剛剛那一腳嚇破了膽,畢竟那一腳他可是看都沒看清草刀川是怎麼踹的。
可麵對黑岩令子的咄咄逼人,儘管村澤周一再不情願,也隻好硬著頭皮走到草刀川麵前,一副將要上刑場的人犯模樣,哭喪著臉,言語似在哀求。
“草刀川先生,你也看見了,我...我也是沒有辦法呀!!”
草刀川冷笑道。
“你以為,剛剛那一腳我用了全力?實話告訴你,我隻用了兩分力!!”
“啊!!!!”
村澤周一嚇得麵如土色,才兩分力便踹的自己前仰後翻,整個人直接倒飛出去。
若是草刀川使出十分力的話,那自己還不得死在這裡!!
如果人都死了,還要未婚夫這些虛名有什麼用。
村澤周一當機立斷,想出一個兩全法。
手捂著肚子,假裝疼痛起來。
“不行了,令子,我肚子難受,看來我得去醫院一趟了!”
村澤周一臨走前還不忘言語威脅草刀川。
“你...你...你有種彆走啊,看我去完醫院回來揍死你!”
“放心,大概率在我當保鏢期間,我都會在這兒住!”
村澤周一也不再廢話,匆匆離開。
黑岩令子見這個廢物就這麼跑了,恨鐵不成鋼,在村澤周一屁股後麵狠狠踹了一腳。
嗤~~
村澤周一被踹了個狗吃翔,但是爬起來甚至連回頭的勇氣都沒有。
黑岩令子在後麵破口大罵。
“滾吧,你就是一個窩囊廢!!!”
環顧四周,見沒有人來幫自己,黑岩令子也怒了,卷起衣袖。
“好,既然沒人敢打你,那我親自來,我就不相信,你敢當著父親的麵把我踹飛!!”
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