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羽快鬥的催促下,草刀川這才開始了自己的推理。
“其實本案最複雜的不是殺人手法,而是死去的人還能活下來,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要讓這些死去的人活過來?”
在草刀川麵前,黑羽快鬥已經放下了警惕心,嘿嘿一笑,撓了撓頭。
“我是怕萬一月影島出現命案,引來警方的話,會將我的計劃全部打亂,所以在我問出渠道之前,我準備將所有人的死全部瞞下來!”
“那一切就能解釋的通了!”
草刀川心中疑慮儘消,這才說起了案情。
兩年前,在公民館鋼琴室內,色心大起的龜山勇對淺井誠實動手動腳,但是被淺井誠實自爆身份,得知這個消息的龜山勇嚇得心臟病發而死。
趁著淺井誠實離開的這個空隙,黑羽快鬥找準時機,將自己易容成龜山勇,將龜山勇的屍體投入茫茫大海,所以黑羽快鬥得以用龜山勇的身份打入月影島。
在這期間,黑羽快鬥一直嘗試調查賣粉渠道,但是兩年來的調查差強人意,並沒有什麼重要的線索,直到草刀川來到月影島,淺井誠實趁著川島英夫落單時溺死了他。
黑羽快鬥找準機會,藏住了川島英夫的屍體,將自己易容成為了川島英夫,畢竟龜山勇平日裡深居簡出,加上癱瘓和神誌不清,所以不經常出門也不會引起彆人的懷疑。
本以為平田和明和川島英夫二人賣粉,能從平田和明口中套出一些關於賣粉渠道的事情,沒想到平田和明什麼都不知道,於是乎,在第三起西本健命案發生的時候,黑羽快鬥便和黑岩辰次通氣了。
“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你應該是跟黑岩辰次達成了某種約定,在命案發生時,你將他易容成了龜山勇,而你自己則是易容成死去的西本健,用這個辦法讓我懷疑不到龜山勇身上!”
黑羽快鬥:“你...你怎麼知道?”
草刀川:“因為當時龜山勇身上並沒有那種難聞的藥渣味道,而黑岩辰次也恰好在那個時間段失蹤了!”
黑羽快鬥:“嗬嗬~真想不到,藥渣味道居然成為了我巨大的破綻,原本因為要圓癱瘓的口子,所以我才命人給我準備了藥材,居然被草刀川先生抓住了把柄,草刀川先生果然厲害!”
黑羽快鬥:“當時黑岩辰次看見西本健的屍體後,徹底恐慌了,我答應會留他一命,他對我說出了賣粉渠道,當時我和他約定了一個條件,那便是取消和你的保鏢協議,將你趕出月影島!”
草刀川:“怪不得當時黑岩辰次不由分說要將我趕出去,沒想到還是你在做幕後推手!”
黑羽快鬥嘿嘿一笑。
“當時你和淺井誠實來龜山勇家查探時,我便覺得你很危險,又看見你和黑岩辰次的女兒黑岩令子在一起,所以我以為你是來阻礙我調查粉劑渠道的,那天晚上,我對你動了殺心,隻是.....”
黑羽快鬥說到這裡,神色變得黯淡。
“隻是我答應要保住的人,結果也沒有保住,所以聽到槍聲的那一刻,我意識到不妙,於是連忙趕去救黑岩辰次,結果還是晚來一步,當我趕到時,黑岩辰次已經死了。”
“怎麼有人昏迷了!!!”
“快來人啊,有人救凶手!!!”
原本在搭建火台的人看見祠堂門口倒下的人之後,瞬間慌了神色,連忙敲鑼打鼓,引得月影島村民蜂擁而至,將整個祠堂圍得水泄不通。
“草刀川先生,他...他是誰啊?”
黑羽快鬥微微一笑。
“草刀川先生,原本還打算跟你再聊一會兒,現在看來,確實是沒時間了,以後有機會再來拜訪你!”
清水正人冷哼一聲。
“現在這麼多人圍著你,我倒要看看你從哪裡逃跑!”
噗~~
一陣白色的煙霧過後,祠堂屋頂破了一個洞,黑羽快鬥借助滑翔翼衝天而起,在祠堂上空盤旋,隨即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