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暴的原理應該跟這個差不多。
放出對自己有利的證據,挑唆一群不明真相的群眾前去衝鋒陷陣。
群眾的本意是好的,鋤強扶弱,伸張正義。
可惜往往這種人最容易被彆有用心的人利用。
在真相出來的那一刻。
原本衝鋒陷陣最勇敢的那些人,最後是鴉雀無聲,甚至對被冤枉者一句簡單的道歉都沒有。
畢竟跟風附庸的成本很小,最大的後果不過是偃旗息鼓,可對於被冤枉的人來說,這是一生的傷害。
草刀川目光環視旁聽席,剛剛叫嚷最凶的那些人目光根本不敢與之對視。
法官:“草刀川先生,你是否要追究愛子小姐造謠誹謗你?”
造謠誹謗,像愛子這種沒有造成重大事故的根本不入刑法,最多是公開道歉和罰款。
草刀川:“不必,對於一個馬上要進去吃牢飯的女人,我要她那點錢和一句對不起有什麼用。”
法官:“請你繼續舉證,審案繼續!”
草刀川:“如我剛才所說,愛子殺人用了一把匕首,留了一把匕首,那把殺人的匕首被琴酒帶走,而留下來的那把匕首則被警方放置在物證科保存,我們雖然找不到殺人的那把匕首,可留下來的那把匕首足以說明愛子當時包裡有兩把匕首!!”
九條玲子暗暗佩服草刀川的應變能力,完美地將愛子對自己潑的臟水重新倒了回去,不僅如此,還給人一種度量大的完美人設。
但這裡是法庭,兩個人是對手,九條玲子不會放過任何打倒草刀川的機會。
“草刀川律師,留下來的那把匕首能說明什麼問題呢?”
草刀川:“愛子小姐的供詞中是說她沒有在包裡放匕首,小瞳小姐的供詞說她往愛子小姐的包裡放了匕首,當時由於刀上沒有血跡,所以檢驗科的警察自動將它排除在凶器之外,所以漏檢查了一樣東西。”
九條玲子心頭一緊。
“什麼東西!!”
草刀川:“請人證,檢驗科的警察!!”
警察拿著檢查報告坐在了人證席上。
“當時目暮警官讓我檢查匕首上的指紋後,我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發現上麵隻有愛子一個人的指紋!!”
“什麼!!!”
愛子臉色微變,就連身體也在微微顫抖。
草刀川瞥了一眼愛子,繼續說道。
“也就是說當時愛子小姐遞給琴酒的那把匕首,其實是小瞳栽贓放在她包裡的,而留下的這把匕首,其實是她一開始準備的,所以這把匕首上麵隻有愛子一個人的指紋,而沒有小瞳的!”
砰!!!
愛子雙手怒拍桌子,站起身質問草刀川。
“草刀川先生,這點證據根本微不足道,因為萬一是案發當時我記錯了呢,這把匕首我當時買來削水果可以嗎?”
草刀川:“可以啊,那小瞳栽贓給你的匕首呢?”
愛子:“我怎麼知道她究竟有沒有往我包裡放匕首,如果她放這把匕首的時候,手指上戴著膠布等掩蓋指紋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