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新發現之後,三人又逗留在這兒想了會兒,還是無果之後,三人隻能選擇先回招待所再說。
在這裡待著實在是不怎麼讓人有安全感。
傅靜安是突然驚醒的,她想到了一種可能,是可能實現在一條線上的土質可以說變得容易下陷的結果的。
她晚上本來睡得正香呢,突然就不知道怎麼的被驚醒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臨睡之前都在考慮這個問題,等她驚醒之後,就突然靈光乍現了。
顧清深他們都是住在一間屋子裡的,畢竟除了這種安排,其他的無論怎麼排列組合,都不能讓他們三個人同時滿意。當然傅靜安被兩位男士一致安排到了靠牆的最裡邊,然後就著是顧清深挨著傅靜安還是薛讓挨著她展開了一番無聲地交鋒,最後還是顧清深睡在了兩個小孩兒的中間,成功將二人隔開。
笑話,古語有雲,七歲不同席,他能允許薛讓這臭小子跟他小孫女兒睡在一張床上都是極限了,他還想著挨著小安安誰呢?想啥好事呢?
所以,緊挨著傅靜安的顧清深最先被她猛然坐起的動作給吵醒的,然後是睡得很死的薛讓。本來一直都是一旦睡著就會睡得像死豬一樣,打雷都吵不醒的薛讓,果然是“真愛”他的安安妹妹啊,也不知道是心有靈犀還是咋的,他竟然也在顧清深醒了之後,緊跟著揉著眼睛坐了起來。
“安安妹妹怎麼了?是做噩夢了嗎?”
“安安不怕啊,姥爺在這麼,姥爺保護你!”
“小讓哥哥也能保護你的,安安不用怕!”
傅靜安:“......”
黑燈瞎火的你們哪隻小眼睛看到我怕了哦?
“沒有做噩夢,我隻是突然想到佛緣外麵大樹底下那三個洞是怎麼回事了。我懷疑是因為有人在那下麵挖地道了,所以上麵本來硬實的土時間長了才會有下陷的跡象,平時那裡沒人去自然也就沒有什麼人經過地道上方,結果沒想到我們竟然陰差陽錯的過去了。”
“......?!”
“......?!”
一老一小都是同樣的表情,有些難以置信。
“安安呐,你沒猜錯吧?都這年代了,怎麼還有人在那犄角旮旯的挖地道呢?沒這必要吧?這又不打仗的,挖地道乾嘛啊?”
傅靜安幽幽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乾嘛?姥爺你們彆忘了,那裡是哪,不遠處的院牆之內可就是一座塵封已久,說不定寶貝無數的千年佛院啊。再聯係上我們昨天早上遇見的那個人...”
往往越是未儘之語,越是讓人毛骨悚然。
倆人都低低倒抽了口涼氣,他們昨天發現那個壯漢盜墓賊的時候,也隻是想著他們那個團夥應該一直都在各個沒有被大家發現的墓葬中活動的,畢竟晉省和旁邊的一個臨省可是出了名的古代墓葬多啊。
他們是在是意想不到,這些不知道跟昨天那個壯漢是不是一夥的盜墓賊竟然膽大包天,這座佛院就坐落在縣城中,周圍都是民居,他們竟然還敢打這佛院的主意。
還想出了這麼一個極其隱蔽的法子,挖地道進去,悄無聲息就能將裡麵的寶貝搬空,要是沒有他們今天的的誤打誤撞,搞不好等到佛院的大門重新開啟之時,人們才會發現裡麵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搬空了吧?
但是雖然他們已經有了猜測,但是因為地道深入地下,周圍又都是民居,以他們仨的能力根本沒辦法找到地道的起始之處是哪裡,隻能更加焦急的期盼官方力量儘早抵達了。
到時候才有能力,無論是進入佛緣之內,從地道終點回溯源頭,還是派大量人手直接在佛院周圍尋找地道源頭,揪出這夥兒沒有底線隻認錢的混賬玩意兒都是十分可行的。
打定主意之後,三人安心地重新躺回床上,準備繼續睡,然而都毫無睡意。
“......淦!”
三人就這麼寂靜無聲地躺在床上,都假裝自己睡著了,生怕影響了其他兩人的睡眠,誰也不知道其實大家都睡不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