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佛院的鑰匙估計短時間之內,沒辦法送來了,可能還得勞煩二位團長自己□□進去了,我去給市長打個電話報備一聲。”
誰讓他是秘書呢,善解人意、懂得看眼色不就是他的基本功嘛!給上司處理麻煩事不就是他的日常嘛,沒啥的,沒啥的...
陳秘書幾個深呼吸之後,去幫他們給市長報備這件事去了。
傅向文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後,放下懷裡已經睡熟的寶貝小閨女,跟李團長倆人摸黑去了佛院,薛英留下又安撫了一下顧清深,哄睡了薛讓之後,也去晉省軍區的駐點跟大隊部彙合了。
傅向文和李團倆人一路上就好像在飆著勁兒一樣,跟對方很有默契的你追我趕,各顯神通,畢竟兩大軍區說是要合作,可還沒定下來誰才是第一指揮官呢,傅向文和李團倆人都是各軍區派來的領頭人,自然是誰都不肯服輸的。
倆人一前一後翻進了佛院,一個是直接踩著院牆外邊的零星突起上了牆頭,一個借著牆外的大樹也順利翻了進去。
進去之後,倆人一頓手勢打完,一左一右分開搜索了,佛院占地麵積不小,他們要是一直在一塊搜索,效率太慢。
天王殿、觀音殿、鼓樓、鐘樓、兩人從外向裡一路謹慎地搜索過來,發現幾個樓裡都很明顯的缺失了很多東西,觀音樓裡供奉著的那尊觀音像都不見了蹤影。
但是,卻仍然沒有發現盜墓者的蹤跡,是他們這次來的不湊巧嗎?
不,不是,等他們在最後麵的藏經樓回合的時候,終於聽到了樓裡傳來了細微的動靜。
樓裡有人。
倆人沒有貿貿然就衝進去,畢竟他們現在身上除了一把隨身佩帶的手木倉,彆的什麼武器裝備都沒有,又不知道樓裡有幾個人,有沒有攜帶什麼危險武器,在這種情況下,還是現在外麵隱蔽,觀察清楚他們的行動路線比較重要。
他們考慮的沒錯,裡麵確實人數不少,他們是以團隊的形式活動的,一隊八人。
“頭兒,這些經書值錢嗎?咱們要不要也帶走啊?”盜墓賊一號抱著一摞經書過來。
被他們稱之為“頭兒”的是一個看麵相十分老實忠厚的中年男人,他就坐在地上一個黃色的蒲團上,閉目養神,等著手下的小弟們分散開來去裝寶貝。
聽見有手下過來找他,才不緊不慢、十分有範兒的睜開了眼,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一號手裡的經書,從上麵拿了一本,隨手翻了一下。
“這些經書都不是孤本,各大寺廟都有,不值錢,你要是信佛倒是可以扛一摞回去。”
頭兒似笑非笑地懟了一號一下。
周圍幾個離得近的成員聽見之後,小聲哄笑了一下。
一號旁邊離他最近的一個,碰了他一下,“一號肯定不信佛啊,他這都來這幾回了,要是信佛敢來盜如來的老家?”
“哈哈哈...”這句話莫名戳到了大家的笑點,一時之間笑得有些放肆。
頭兒不耐煩地嗬斥了他們,“閉嘴吧都,你們生怕自己不被人發現是怎麼著,趕緊收拾好回去了。老板這次聯係好的買家正好就喜歡這些佛教的物件兒,我們這幾天要趕緊弄,錯過這趟順風車,我們倒騰的這批東西搞不好就跌價了。”
“是是是。”
在外頭樹上趴著喂蚊子苦逼二人組,聽這裡麵這群人這麼放肆的樣子,有些心癢癢,好像直接從進去就乾啊。
但是,等他們終於看到這些盜墓賊出來的時候,他們又慶幸自己沒有小看他們,沒有貿然衝進去了。
打頭的那位兩手空空,身上也沒扛著包袱,一馬當先走在最前麵。但是他右手一直插在外套兜裡,大夏天的即使在夜間也悶熱的不行,這人偏偏穿著一件外套,隻能說兜裡肯定是藏著熱武器的,區區刀子什麼的,都不值當他多餘穿著一件。
這人腰裡也隱隱突起了一個形狀,傅向文初步估計很可能是以前獵戶們的□□改造的。就是那種□□,近距離殺傷力賊強的那種。
玩過吃雞的小夥伴兒肯定都知道,不說貼臉打,隻說在房間裡打架的時候,拿著一把□□的守方近乎無敵,一槍一個弟弟,連3.級頭甲都隻用兩槍的那種。
畢竟是號稱“眾生平等”的存在啊。
彆說傅向文和李團他們倆身上什麼防護裝備都沒穿的了,就算是穿著防彈衣,帶著頭盔進去,麵對七八個大漢的□□,都沒法兒全須全尾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