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你們拿著弄好的條理分明的計劃書再去找你們軍區的領導,領導一看不就什麼都明白了嗎?再說你們這事兒可不是個小事兒,以後小讓搞不好把攤子鋪大了,不光你們軍區,其他軍區也會找上來的,所以最初期的底子是一定要打好的,地基夯實了,以後的發展才能更加順利。你們反正這麼久都沒找到解決辦法,也不差這兩天的。”
薛英:“......行吧。你說的也有道理,那小讓你這兩天就彆出去瞎溜達了,先把這個什麼安保公司的計劃給弄出來再說。”
薛讓:“......”真是親爸啊,在他眼裡一直每天去公司忙著真錢的兒砸就是一直在瞎溜達,卻不敢說之前自己在市區買了房說要搬過去住,方便工作上班的老媽不乾正事兒,自己當年不敢提不同意見不說,還巴巴跟著搬過去了,也從來不敢嫌棄新家離軍區遠。
這就是他“英明神武”的老爸。
“我知道了。我這兩天儘快吧。”
要去看看安安的計劃又泡湯了,破壞者還是他親爹,真是反抗不得嘞。
而此時正在隔壁省仰著頭癡迷地欣賞墓室牆壁上的壁畫的傅靜安鼻子突然有些癢,生怕自己打噴嚏會破壞珍貴壁畫的她,當機立斷後退三大步,扭頭捂鼻一氣嗬成。
“阿嚏!阿嚏!!”
旁邊秦宴還沒反應歸來呢,就聽見傅靜安接連打了兩個聲音超大的噴嚏。
“安安你是不是這兩天老是在陰冷的墓室裡待著,有點著涼感冒了啊?你雖然年輕但是也不能不顧自己的身體啊,該休息還是得好好休息,要不然將來老了,你就知道苦了,我跟你說啊...巴拉巴拉...”
傅靜安無奈打斷秦宴的長篇說教,“老師,我就是打了兩個噴嚏,沒事的,我的體格兒您還不了解嗎?我身體超棒的,估計啊就是家裡有人想我了,嘿嘿。我暑假沒在家待幾天就拉著菲菲和柔姐跑到山省這邊了,這不都兩個多月了嗎,估計他們在家正念叨我呢。”
秦宴本來想伸手點點湊他跟前嬉皮笑臉的傅靜安的小腦門兒的,但是一伸手才想起來自己滿手臟灰,最後還是沒真點上去,隔空麵含“威脅”的點了點她,但是看到秦宴眼裡滿是掩飾不住的笑意的傅靜安完全沒有被“威脅”到。
艾柔的力氣大是他們整個專業都知道的事兒,他們這次勘探這個唐朝大型墓葬群,他們柔姐的功勞十分不容小覷,很多中、大型的精密儀器基本上都是跟重量直接掛鉤的,原來這些他們勘探工作離不開的重要儀器都是需要好幾個大男子合力抬過來的,但是幾個人用力難免會不太容易配合,每次那些老教授們都眼不錯兒的盯著他們,生怕他們的這些寶貝被他們給磕了碰了的。
現在有了他們的柔姐,老教授們也安心多了,身為女孩子的柔姐兼顧了細心和有力,一個人就可以升任之前好幾個壯勞力的工作,性格夠細心的她也更加讓老教授們能放心地投入工作,不用總是擔心這些手腳粗心的臭小子們會弄壞他們的寶貝了。
所以在親身體驗過有他們柔姐在的巨大好處之後(是的,現在好幾個老教授被他們手底下的學生影響的也不直接叫上柔姐了,厲害的人總是那麼容易被大家崇拜,尤其是這個厲害的點還正正好是自身的難點的時候),好幾個老教授已經私底下偷偷找秦宴商量,讓他再去跟學院和學校申(nao)請(teng)一下,爭取把他們柔姐也留在他們考古係,她真的是他們專業稀缺的人才啊!
等薛讓終於順利突破重重困難與阻礙成功得到看望傅靜安的機會的時候,時間又已經過去了兩個月多了。山省這邊也步入了深秋,每天泡在陰冷墓室的考古隊眾人,大多都已經將薄襖穿上了身。
從小到大都超級怕冷的傅靜安,自然是當仁不讓走在大家前頭,她可以說是他們考古隊裡最早穿上薄棉襖的人了。比幾位上了年紀更容易怕冷的老教授們都要早的那種,秦宴都是被她左催右哄才換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