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文答辯對於這一屆的考古係畢業生來說隻是一個小插曲,結束之後,他們就馬不停蹄又飛回了山省,他們的考古任務更重要嘞,一天完不成任務,他們一天就舍不得離開。
但是答辯結束並不意味著學校沒事了,其實臨畢業之前他們要填的表多了去了,隻是他們專業的情況學校也清楚,所以就直接特事特辦了,在他們答辯完的第一時間就讓各班班長發了一大堆表格下去,填完再走。
甚至,他們答辯完當天的下午,學院還給他們補了一張在學校主樓前的專業大合影,學院的幾位領導終於有機會入鏡了。
薛讓其實當時也在學校,雖然兩人所在的學院不一樣,但是答辯時間都是差不多的,都在這兩天裡,他前幾天就回來了,就等著在學校守株待“安”呢,自從他想再去山省那邊看望一下傅靜安的申請被秦宴駁回了以後,他已經四個多月沒見過她了,上次見她還是過年前那幾天他飛過來跟她玩了兩天,然後就被唐昕給召喚回去了。
直到現在,薛讓他們學院是明天答辯,所以他就有時間守在考古係這邊了,傅靜安他們答辯完出來之後,就看到薛讓站在他們係的專屬教室外麵的台階下,這次倒是沒有穿襯衫,估計是因為實在太熱了吧。
但是,留給薛讓的時間也沒多少,傅靜安就隻有中午吃飯的時候能跟他一塊吃了頓飯,連晚飯都沒能混上,因為他們專業要聚餐...
下午傅靜安他們先是窩在教師填了一堆表,然後又去主樓前麵照了半天相,好不容易結束了,他們又該去訂好的飯店吃飯了。
薛讓試圖讓傅靜安帶上他,但是被無情拒絕了。
“我們考古係三個畢業班聚餐,你一個經院的來湊什麼熱鬨啊,你們明天答辯完不是也要聚餐嗎,到時候就有好吃的等你了,現在,請你向後轉,齊步走,拜拜!”
7月份的時候,傅靜安他們又回來參加了畢業典禮,拿到了畢業證。然後又馬不停蹄回去乾活兒。
這次再回去,大家的身份就不一樣了,像傅靜安和宋芳菲,她們倆和專業另外幾位同學已經成功保研,今年九月份他們就要去學校報道,成為一名京大考古係的研究生;像艾柔,她已經辦理了入職,正式成為了一名京大考古係有編製的助教了,跟之前傅靜安的助教不同的是,傅靜安當時隻是教授自己選擇的幫他整理資料什麼的助理,隻是教授自己的助教,雖然也是知會了學校,由學校給他們發放工資,但是到底沒有一個真正的聘任書,也沒有正規編製。
現在艾柔有了,她現在已經是以助教的身份參與此次考古勘探任務了。至於其他的學生大多也都已經收到了學校給他們分配的工作,也有一些已經自主跟一些高校等單位簽訂了聘任合同,隻是他們的單位都知道能參與此次考古任務對他們的職業履曆有多大的加成,所以都沒有急著催他們入職而已。
但是,不管他們現在的身份如何,大家依舊如往常一般在各自的崗位上努力工作,每天激情澎湃,看到那些尚未被護送走的珍貴文物就眼睛直放光,恨不得跟它們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一塊。
光是那座唐親王墓葬,他們就花費了兩年的時間勘探整理,直到87年,傅靜安和宋芳菲幾位保研的同學已經升研二了,這個大項目中的第一個任務才正式宣布結束。
薛讓沒有再上研究生,他覺得自己這個專業實踐還是更重要一點的,他也沒準備上完研究生出來留校任教什麼的,他可是有自己公司的,對於一心掙錢的他來說,花三年時間在書本裡,然後拿到一紙研究生畢業證,是遠沒有將這三年實踐用來擴張原來的公司,以及將去年向他爸薛英承諾的保全公司也正式開始運作來的重要。
這兩年,他原來的貿易公司自然規模越來越大,發展地越來越好,這沒什麼好說的,他後來新開的保全公司也經過兩年的沉澱,不但在晉省站穩腳跟,跟晉省軍區一直保持著雙方都很滿意地合作,還已經在京城成立了分公司,在傅向文的幫助下,跟京城軍區也談好了合作,他在晉省的總公司為晉省軍區的退伍軍人提供了很多高薪職業這都是被有心人看在眼裡的,全國各大軍區都是有來往的,所以其實在薛讓托傅向文給他和京城軍區的領導牽線之前,軍區一些大領導已經注意到他,也在考慮要不要跟他商談合作的事情了。
所以,這次的商談也是皆大歡喜的結局,薛讓的京城分公司在京城軍區的支持下順利在京城站穩了腳跟。
其實在薛讓的保全公司在晉省一經成立,就以超乎大家意料的速度飛速發展的時候,既有一些人也盯上了保全領域這個大蛋糕,隻是一些沒有部隊人脈的有本事的保全人員不好找,而一些有相關人脈的,要不就看不上這個事兒,因為他們不願意將退伍軍人這個超級大群體攬上身,能有那不小人脈的他們乾點其他什麼都是可以的。要不就是他們也想進來乾保全,也找軍區的領導談合作了,給出的工資卻低得可憐,哪個領導也不敢因為一些私人關係冒著天之大不韙啊,所以等兩年之後薛讓往京城擴張的時候,京城這裡還是一片保全公司近乎荒蕪之地,這就給了他迅速擴張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