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警官:“……”
沒有真的在誇你。
“老陳的事情你暫時就先彆管了,當然了你要想管,隨便吧,老陳他自己既然有想法,他總歸是要自己承擔代價的。”
張警官表情甚至有些冷漠。
“我不知道小姑娘你是乾嘛的,但是在九泉縣,有些東西知道不知道沒有什麼區彆,什麼秘密不秘密的,這天下就沒有永遠的秘密,早晚有一天會知道的。”
何佳歡讚同道:“您這個想法就很好,不像有些人總是想探究,還說彆人謎語人。”
白天青和張警官:“……”
“咳,總之注意安全吧,你們要去哪?我送你們回去。”
“你能跟我說說望鄉鎮的事情嗎?我想去望鄉鎮看一下。”
張警官下意識皺了下眉,回頭看了一眼白天青。
“去那種地方乾什麼?水都淹完了,車也過不去,坐船還差不多,但是最好彆去。”
說完他想到了什麼,忽然一挑眉,道:“不過說起來那個地方牛蛙特彆多,好像有人就喜歡從那個地方抓牛蛙,醫院那小子不會跟這有關係吧?”
這誰知道呢?
張警官也就是順口說一句,說完注意到了一輛救護車,仔細看去,發現上麵印的是精神病院的車。
他下意識的刹車,主要這邊也沒人,不用擔心馬路突然刹車造成安全事故。
張警官回頭看向那輛從他們旁邊駛過的車,皺了一下眉。
白天青當然也看到了。
“有人被送往精神病院嗎?那看來精神病院又要好長時間關不了門了。”何佳歡悠悠道。
白天青垂眸,看來精神病院的副本應該還要一段時間才能打開了,或許等到裡麵的病人多了,也就能進去了。
“回頭我打聽一下,剛剛車裡頭是什麼情況。”張警官說著,重新開車上路。
“你確定要去望鄉鎮嗎?我最多給你送的邊緣,那邊現在全是水,過不去。”
“那就到邊緣就行,謝謝張警官。”
張警官從後視鏡又瞥了她們兩人一眼,道:“望鄉鎮我也不清楚,我也不是那的人,不過早年我們局裡有一個小孩是望鄉鎮遷來的,那小孩年紀輕輕就瘋了……草,怎麼淨跟精神病扯上關係了。”
接二連三的和精神病話題扯上,加上陳不平的失蹤,張警官也不可能真的有表麵上那樣冷漠。
他隻是不願意多管閒事,也沒有什麼乾勁兒,他隻想當一隻鴕鳥。
哦,其實鴕鳥並不會把頭埋在沙子裡。
好吧。
“總之那小孩有一段時間天天做噩夢,喃喃自語,癔症了一樣,然後就自殺了。”
張警官不自覺地歎了口氣。
“他那段時間說的都是什麼來著?讓我想想,哦,水,不停的重複水,人,水草,就這幾個字吧,而且他很怕水,有人飲水機倒杯水,那個水流聲都會把他嚇得尖叫,當時我們覺得他可能是因為小時候目睹了洪水,導致患上了恐水症,而他自殺現場有很多水,還有水草,不知道哪來的。”
午覺做夢,好像是靈魂出竅飄到了宇宙裡?穿過了什麼界限,眼睛隻能睜條縫,我抓住了一個什麼邊緣?有一個蒼老的聲音問我是誰,我問他是誰,我勉強看到一雙…腿?銅的顏色反正,但好像又有點像白蘿卜皮的質感,不遠處有巨大的陰影,裡麵有挺多…人?有一個藍色的…鳥?問我從哪來的,我說我從地球來的,他很震驚的說,地球不是那個東xx星(沒聽清)?居然是植皮星人,植是指植物的皮,我很確定是這個意思(什麼見鬼外號但人類確實需要陽光水土地確實很植物)然後我問他們是誰這是哪,他們不吭聲。我說你們說說唄,我拿去寫小說,他就笑說行啊你寫,聽聲音是少年,其實他也不一定是鳥,我隻能看到一丟邊緣,比較像但未必是,就像我曾經夢裡把蜘蛛腳當成了小貓腳,後來發現那是超大號蜘蛛,他們在打仗,藍鳥用牌子戳我問我問題,我順手搶了過來看,像日曆格,上麵還有東西和日期?還沒看清就被搶回去了,我問他那是什麼,還是不吭聲,直接把我送回來了,我很清楚的再次穿過了那層界線,然後就掉回來了醒了,而且怎麼說,就是在那層界限之外的世界的方向和我們這裡是有顛倒的,比如上方在他們那是前方,左變成了上……感覺能去寫科幻了,其實我這篇文的分類都糾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