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窘迫地拿起魏景濯那傲人的資本放入接尿器,固定好後,扯過薄被來打算給魏景濯蓋上。
她雙手拉著被子正往上拉,突然撞上一雙幽暗深沉的眼。
媽呀!這人什麼時候醒的,也不出個聲。
剛才做的,他不會都看見了吧?
想到剛才自己所做的事,她差點把接尿器扔到他臉上。
“你……咳……你是什麼時候醒來的?”蘇莞滿臉通紅地問道。
魏景濯心中羞惱,俊美的臉上染上幾分薄怒,但身體綿軟無力,隻得扭過頭去冷冷地說道:“把那東西拿走。”
蘇莞:“……”
這病人也真是的,自己起不了床。彆人伺候著又不讓,那就讓他尿在床上好了。
話都想好了,但她窘迫得很,張了幾次嘴,結果出口的話變成了另一句。
“我去給你準備吃的。”她丟下話,一溜煙跑到門口,扶著門框回頭說了句,“想拿你自己拿,直接拽出來就好。”
開什麼玩笑。這人沒醒時,她還能當作不知道,現在人都醒了,再讓她做那種事,想的美。
魏景濯低頭看了一眼掛在下半身上的奇怪東西,冷著臉,吃力地抬起手拔了出來。
然後他把那東西舉起細細地打量著。
這東西不知是什麼材料做的,又韌又軟,居然還是透明的,連管子都是。這可不是大晉王朝能有的。想起之前她說的正氣神水,這個莫非也是她的嫁妝?
為什麼會有套在男人那個地方的嫁妝啊,太古怪了吧。
想到剛才那女人麵不改色地給他帶上這東西,他渾身都不自在起來。
他把整個接尿器展開,仔細研究這東西的用途,越看臉色越難看。
當他終於明白這是什麼東西時,渾身一僵。
這女人當真是個膽大包天的……
想了半天,也不知要如何形容,隻好氣惱地把東西扔到一旁。
蘇莞跑出門後,拍了拍臉。
這還是她第一次遇到這麼尷尬的事。
她揉了揉自己的臉,抬頭看向天空。眼見繁星滿天,皓月當空。當她借著月光看到院子裡的景象,徹底被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