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1 / 2)

醉芙蓉 路以洲 4981 字 1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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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上三竿秦陸北醒,宿醉後倒沒什麼不適,身上也清爽的全然沒有酒氣。

許知微領著青葉端了幾盤菜進來,見他醒了,聞聲道:“夫君醒了可有不適?”

秦陸北昨日雖醉得厲害,但仍記得有人耐著性子柔聲哄他,給他擦拭身子。

他好似從未感受過這樣的溫聲呢喃,像孩童般耍著賴皮,想要得到更多。

況且他沒臉沒皮慣了,倒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順著她調笑道:“多虧了夫人,夫君醒來是頭也不疼,還能爬起來繞著宅子跑十圈。”

許知微臉皮薄,況且昨日的事在她心中留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疙瘩,也不與他胡侃,隻溫聲道:“夫君該用膳了。”

秦陸北誇耀道:“這是誰家的小娘子啊,這般貼心,當真是修了八輩子的服氣了。”

許知微聞言忍不住淺瑩瑩地笑了,眼睛似月牙彎彎,她想起嬤嬤的話忍不住讚同。

這樣的容貌卻是單是看著便不想同他置氣,更彆提他嘴巴能說會道,總能將人逗的笑出來。

像小太陽一般。

秦陸北見她笑了,才開懷道:“這樣才好嘛,笑起來多好看啊。”

他向前幾步攬住許知微的肩,懶洋洋地歪靠著,“怪不得說從此君王不早朝,有這樣的娘子為夫也想永遠活在榻上。”

你永遠猜不猜他會說什麼、做什麼,他是一團未知。

可惜許知微最怕未知。

思及此她的笑容淡了淡。

秦陸北也沒再多胡侃,洗漱一番便坐下同許知微一齊用膳。

他用膳倒是不顧及什麼食不言寢不語,想到什麼便說什麼,昨天他走得早,走後也忍不住擔憂許知微,於是問道:“昨天母親可有為難你?”

許知微猶豫躊躇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口,一口飯還沒咽下去,秦陸北便繼續開口道:“我娘沒有壞心,你彆多心,稍微忍讓些。娘當真是喜歡你的,當初婚禮都是她有時候安排的。記得你的紅蓋頭不?她親手繡的。”

他絮絮叨叨講著往事,“我幼時調皮時常弄得衣裳東破一塊西破,我娘本是個凶悍女子,硬生生為我學著繡衣裳。說起來她也有好幾年沒繡東西了,為你再次拿起針線,想必對你真是歡喜極了。”

許知微一口飯咽下去,低垂著眸子,悶悶地“嗯”了一聲。

她想不通當真喜歡的話,為何要這樣百般羞辱她。

秦陸北見她聽進去了,笑眯眯接著道:“委屈我娘子了。”

這話語間調侃意味頗多,許知微卻一本正經地搖了搖頭,回答道:“不麻煩。”

秦陸北瞧見她這副模樣,忍不住放聲大笑。

飯畢後,丫鬟收拾著殘羹冷炙,秦陸北這才像想到了什麼一般,開口道:“我與三皇子關係不錯,三皇子在外沒趕上婚宴,都聽旁人說新婦國色天香,今日傍晚非要我將人帶去給他瞧瞧。”

許知微忽略他話語中不大正經的句子,統共也沒剩幾個時辰了,隻覺得慌張。

好在沈玉蘭本就是個好說話的,且這事關秦家顏麵,又有秦陸北在一側,也沒人仗著秦夫人的勢欺辱她。

隻是秦陸北話有點太多了些,站在一旁看著嬤嬤給她盤發,一直嘟嘟嚷嚷,“夫人不必緊張,都是我的友人,剛巧湊幾桌私下聚聚,三皇子也是個好說話。”

沈玉蘭看著秦陸北費勁解釋的模樣,便知曉他是上了心的。

她自從秦陸北還是個奶團子時便開始伺候他,如今十來個年頭過去,雖旁人都說他行事不羈,但沈玉蘭卻覺得他像是給自己披了層層麵紗,一直站在那裡從未變過。

見秦陸北解釋地躡手躡腳,還沒解釋清楚便被小廝喚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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