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乾嗎?”顧駱臣蹙眉回頭。
“沒……沒什麼……”雲司翌支吾道,“剛摔的我腦袋疼……”
顧駱臣:“腦袋疼你還打自己?以毒攻毒啊?”
雲司翌輕咳一聲,“……走吧。”
園區雖然封閉,但這種極特殊情況還是得放行。
雲司翌提前出來了,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他這腳崴的不太嚴重,但也不輕,最起碼得休息一周才能正常走路。
醫生給開了內服外用的藥,讓七天後再來複查。
因為在醫院買了拐杖,暫時不用背,顧駱臣攙扶著他出了診室,問道,“咱們接下來去哪?回家還是……”
雲司翌:“去酒店吧,好不容易出來了,總不能再回去。”
“哦。”顧駱臣小聲嘟囔道,“螺螄湯白煮了。”
對啊,他的螺螄湯還沒喝呢。這大夏天的都不用多,放一晚上就得酸了。
還有豬肉脯,他們當時走的急,隻記得把電都拔了,那東西還沒從烤箱裡拿出來呢。
這要是悶上幾天,不也都壞了?
“回家!”雲司翌堅定道,“隔離可忍,浪費糧食——不能忍!”
在醫院的時候喊的信誓旦旦,可一進了家門,雲司翌立馬就後悔了。
因為他突然想起來自己崴了腳,辛辣油膩一概不能吃。
螺螄湯的靈魂除了螺螄還有紅油,要是不加辣那不就成骨頭湯了?喝起來還有什麼意趣?
失策啊,失策!
雲司翌心裡煩的不行,可這事兒又不能跟顧駱臣嘮叨。
他的攻氣本就因為那“一摔”和“一背”跌了大半,要是再在顧駱臣麵前顯出蠢笨來,那可就真要了他的命了。
一腔煩悶無處紓解,隻得奔赴王者峽穀泄一泄怒氣。
雲司翌點開微信想找個隊友雙排,卻見著南慎容給他發了兩條消息。
[南慎容:兄弟!你在家呆得好好的,怎麼把腳給崴了?]
[南慎容:【圖片】]
雲司翌:“……”
[雲司翌:在家運動的時候不小心摔了。]
[雲司翌:你怎麼也上醫院了?]
[南慎容:不是我,是小芋看見的,他鼻炎犯了,上醫院拿點藥。]
[南慎容:小芋說喊了一嗓子但你沒應,就拍了張照片問我是不是你。]
雲司翌:“…………”
[南慎容:你現在在哪個酒店呢?我煲點骨頭湯去看看你。]
[南慎容:還有啥想吃的跟哥說,我一塊做了給你帶去。]
酒店……
啊啊啊啊啊啊!
雲司翌氣得使勁錘了下床,卻不想傷著的腳也習慣性地跟著跺了一下。
他吃痛地悶哼了一聲,隨後將腿緩緩挪上床,靠在床頭給南慎容發消息。
[雲司翌:不用!我這酒店夥食特彆好!]
[南慎容:行吧,那就不給你煲骨頭湯了。]
[南慎容:定位發我,趁著天還沒黑,開車也方便。]
雲司翌:“……”
有個太在意你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