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一副醉鬼模樣,眾人不由得大笑。
樓可周不由得苦笑道:“他就是喝醉了,扶他坐下吧,一會彆摔了。”
丁則也點頭道:“是呀,少年人沒有怎麼喝過酒,這一下子過量了,常老板給他準備個房間吧,免得去外麵受涼了,可要生一場大病的。”
嶽堯鬆見丁則說話,冷哼了一聲道:“老丁,你這眼睛還是不行,這個年輕人一看便是肚子有貨的,而且,你沒有聽說,這是他弟弟章衡寫好交給他的,而且為數不少,章廿四以才華橫溢著稱,說不定還真的寫了許多的詩詞呢……”
話音未落,便有人驚道:“他落筆了!第一首是鵲橋仙……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
丁則橫了嶽堯鬆一眼,看著章術在紙上歪歪斜斜的寫著,字一般,這詞倒是有點意思,但目前來看也不過是老生常談而已。
但接下來一句卻是頓時令他動容起來。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這!這!……”
“嘩!”
樊樓頓時轟動起來。
但今夜的轟動不會就此停歇。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轟!”
驚呼聲如同驚雷一般,整個樊樓都轟動了起來。
所有人都想圍過去看,常禮見狀大驚,趕緊大聲道:“諸位莫要著急,彆要打擾了章兄弟繼續寫!”
這麼一聲才讓眾人暫時安定了下來。
章術聽到了聲音,自得一笑,將寫好的紙張一扒拉,常禮衝上去接住,像是捧著珍寶一般,章術筆下不停。
“第二首了!”有人驚呼道。
丁則趕緊擠進去,灰白腦袋在人群中拚命的擠著,有人被擠得煩躁,回頭正要罵,卻見到是丁則,趕緊讓丁則進去。
丁則進去一看,便看到了紙上的字:
幾回花下坐吹簫,銀漢紅牆入望遙。
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
纏綿思儘抽殘繭,宛轉心傷剝後蕉。
三五年時三五月,可憐杯酒不曾消。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