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你殺了宮遠徽?”馬車裡夜凰趟著,慕容佑延坐著,鳳明溪在給他療傷。
慕容佑延道:“他已經背叛了我們,就是叛徒。阻攔本王殺端木樾,以後再見麵就是敵人。你不準再對他心慈手軟。”
夜凰:“……”
“再說了他一開始選擇幫我們,是因為怕死,如果不是給他下毒,他會幫我們嗎?”
“如果不是為了保住昭王府和宮家,他會幫我們嗎?”
慕容佑延越說越氣,拳頭握緊,手背青筋凸起,“我們的藏身位置暴露了也是他因為出賣我們。到最後還敢阻攔本王殺端木樾,本王沒有要了他的命已經是仁慈。”
夜凰:“……”
“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啊!難道本王說錯了嗎?”見他不說話,慕容佑延懊惱道。
夜凰擠出一絲笑容,他現在可笑不出來,因為他覺得宮遠徽為了自保不假,但幫了他們,擔心他們遇到危險的心情都是真的。
如果他不是出於真心,沒必要做到親力親為照顧他……
“他有他的身不由己。”夜凰歎了口氣,“你也非故意傷他,下次有機會……我們坐下來喝一杯便揭過了,我們是男人,彆太計較。想殺端木樾,下次也行。”
慕容佑延:“……”
怕是沒有這樣的機會了,那一槍他可是下了極重。
能不能活下來都是一個問題。
“說你天真,仁慈,你還不承認。”
夜凰目光落在鳳明溪身上,從他醒來開始,她就一句話不說,全都是慕容佑延在發牢騷。
“郡主……你生氣了?”
鳳明溪抬頭揚起笑臉,“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