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話題還挺多的啊”夏雁秋打趣說道。
桑柏道:“這人現在一門心思想上市”。
“你不看好?”夏雁秋道。
桑柏道:“又不缺錢上什麼市啊,他就是想不明白,要不上市那麼什麼消息都不用放出去,上市多麻煩啊,動不動就是財報,動不動就是股東會的,不上市咱自己就是土皇帝,想乾什麼乾什麼”。
“拿到錢好擴張啊”夏雁秋說道。
“擴張?”
桑柏嘿嘿的樂了,真指望拿了股市的錢擴張?到了上市的時候還談什麼擴張,都是衝著割韭菜去的。
都上市了不好好割韭菜還等彆人割去麼?
彆說什麼港市嚴不嚴的,華爾街都能用停電的手段的割韭菜,何況港市這邊。
做為一個過來人,你指望桑柏信股市沒有貓膩,他養的豬都能笑出聲來。
等著郭長友把兩個孩子帶過來的時候,正巧桑詡三個孩子也排練完了。
“現在還學音樂呢,多少錢一節?”
郭長友領會錯了。
夏雁秋這邊小解釋了一下,郭長友道:“我們家這兩個也行啊,老大吉它,布子鼓搞的都不錯,老二鋼琴手風琴也都拿的出手……”。
“那明天我和馬伯謙說一下,讓他看看”桑柏說道。
郭長友點了點頭,衝著兩個兒子說道:“你們倆彆以為在這裡我就管不到你們了,這裡的學校一向是非常嚴厲的……你們知道沒有?”
兩孩子同時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一副非常鄭重的模樣。
其實心中已經笑開了花,離開了父母,兩人覺得自己是魚入大海,虎歸蒼山,老爹這一走頓時就剩下風雲際會,要把這個鄉下小學給攪他一個天翻地覆。
兩孩子認為那些港市名校都拿自己兩人沒有太好的辦法,一個鄉村小學能怎麼樣?
而此刻桑柏家的小三隻也是一副乖寶寶的模樣,在郭伯伯的麵前那是要多斯文有多斯文,但是兄弟仨看了一眼對麵的郭氏兄弟,便被老二剜了一眼。
桑嘉這邊沒有瞪回去,而是衝著郭家的老二微微一笑。
桑家老三這長相像極了母親,但是這性子卻是像極了他老子,賊奸賊奸的,人家一生氣橫眉冷目的表情嚴峻,但桑嘉呢,越生氣的時候越看起來平和,報複起來也就越陰狠。
郭家的老二被桑嘉這一笑給弄的一愣。
兩家的大人可沒有想到幾個孩子正在上演暗戰,包括桑柏都不知道,孩子們其實並沒有他們想的那麼融洽,包括新年大家也越來越玩不到一起去了。
原因很簡單,孩子玩到一起那肯定要有主有次,這才能玩順溜了,要是大家都想當拿主意的人,那就是像長了兩個頭的蛇,哪兒也去不了。
一開始郭家的兩孩子大,桑家的三個小還能玩一玩,但是當桑柏家的三個大了之後,成了村子裡的孩子王,又怎麼可能在過年的時候讓郭家兩兄弟當幾天老大再走。
於是越大這矛盾也就越明顯。
“學術的學風是比較嚴謹的,可能兩個孩子一下子不是太能適應。這裡的學校不會像你們在港市那邊講的什麼注重這個注重那個,這裡則是有點半軍事化的管理,每天們要做的事情有很多,尤其是像你這個年級的……”桑柏說道。
郭小維與郭小彬最上嗯嗯的,但其實心裡根本不當回事。
他們覺得郭家的大少爺二少爺還用怕軍事化管理?誰敢把管理安到爺的頭上來,就不怕爺的拳頭麼?
瞧見沒,桑柏好心說子那麼多,郭家的兩小子那是春風灌驢耳朵,一點都沒有聽進去。
郭長友道:“我就是想讓人給他們緊緊皮子,這要是再不管的話就沒有辦法管了,那邊的老師麵的很,記得我上學那會兒,一周有三條被老師拿小柳條抽腿肚子,被抽了還不敢和父母說,現在這些孩子被老師瞪一眼就會去和母親告狀了。哪裡像個爺們該乾的事情,那不是把兒子養成了娘們嘛”。
說著想到夏雁秋還在這兒,郭長友道:“弟妹我不是說你啊,你是女士豪傑”。
“我才不管你說誰呢,不過港市那邊的學校我也覺得保護過渡,而且太強悼所謂的個人了,一點沒有集體觀念,大家都發表意見,都堅持自己的意見,那不是亂了套啦,我也不是說堅持自己的意見不到,但你有民煮後麵總得有個集中吧,大家都民煮了,都有意見,那事情怎麼辦?你乾個事情總會有人拖後腿,下絆子,那就有的樂子了”夏雁秋笑道。
她也是見過港市的一些學校的,反正她是覺得學校對於孩子的保護太過了,誰不是一路受傷成長起來的,被花紮一下手以後就會知道不去碰,就算要碰也得撥了刺,被火燒痛了就知道以後手不放到火上,隻要在一個合理的範圍人就行了。
動不動這個不能,那個不可的,你還能把孩子一輩子扔進保溫室裡去啊。
讓她更看不過去的就是學校太放任了,教出來的孩子她覺得,用丈夫的話說很多腦瓜子都進了水。
啪!
郭長友拍了一下大腿:“你說的太好了,現在我看我們家這兩孩子就太散漫了,一點也沒有男子漢的擔當”。
夏雁秋聽了心道:你家這兩個還沒有擔當啊?進學校沒一個月,揍了班上一半的孩子,還要怎樣才叫擔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