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吃飯的時候,桑柏突然間想起了郭兩小子事情,於是衝著自家仨兒子問詢了起來。
“郭小維和郭小彬兩人在學校的表現怎麼樣?”
見父親望著自己,桑嘉想了一下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和他又不是一個年級的,而且教室離的也不近……”。
“說的好像有十萬八千裡似的,你們學校多大我還不知道?你說說看”。
桑柏又點了自家的老大的名。
桑詡想了一下說道:“沒有鬨出什麼事情來,每天上下學都是挺正常的,也沒有聽說他們班中誰和他鬨的不愉快,至於老師那邊我就不知道了”。
“咦,這兩小子這麼安份麼?”桑柏有點不相信。
彆說是桑柏了,連桑家的三個小子也不相信,原本以為開學最多三天這兩人就會過來找麻煩了,誰知道這麼快兩周了,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弄的桑家的三個小子有時候私下裡都是嘀咕。
“爸,媽,我吃好了”桑詡抹了一下嘴,把筷子放到了碗上,把碗筷都放到了洗碗池裡去了。
“我也吃好了,爸媽,慢吃”。
桑嘉和桑彧這邊連忙刨了幾口,把碗裡的飯都吃乾淨了,也跟著自家的哥哥一起放好碗筷出了鍋屋。
三個小子背上了書包,一起出了門,到了陳東升家的時候喊了一嗓子,便見到四狗子背著書包跑了出來。
就這麼著隊伍越來越大,最後五六個孩子一起往學校去。
“哥,你說那兩人是不是搞什麼陰謀啊,這段時間我聽說一放學就往家裡跑,路上一點都不帶停留的,而且晚上也不出來,就在他們家了院子裡活動”。
桑嘉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一遍。
桑彧說道:“以他們的智商能有什麼陰謀啊,老三你也想的太多了一點”。
桑詡說道:“我也覺得奇怪,這小子一周多來怎麼跟乖寶寶似的,彆說學校裡了,在他們班都老老實實的,我問了他們班的人,不過他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四狗子說道:“桑詡哥,他們就倆人,咱們怕他們乾什麼,反正不管出什麼招咱們接著就行了,要是惹到了咱們,逮著一次揍一次就不得了麼”。
四狗子才不在乎郭家的兩個大少爺想什麼呢,他再囂張也囂張不到柳樹莊來。
一群孩子這邊扯,桑柏兩口子在家也嘀咕。
“要不你等會去他們家看看,怎麼說郭長友也是你朋友,他不在你照應一下孩子是應該的”夏雁秋問道。
桑柏點了點頭:“是要去看看,這平靜的有點詭異,咱們家那三個不省油的燈居然也沒有去招惹兩孩子,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什麼地方沒有考慮到”。
夏雁秋笑道:“活蹦亂跳的孩子有什麼不對勁的,還說我沒事想多了,你自己還不是如此?如果實在不放心的話,到時候再去找馬伯謙問一下”。
“嗯,我吃完飯就去問”。
於是這麼著,吃完了早飯,桑柏這邊當溜彎一路溜躂到了郭長友家的院子。
不像是彆人家都是院門大敞。郭長友家的院子都是關的緊緊的,連個門縫也不留的。
啪!啪!啪!
桑柏拿著門環輕輕的叩了兩下。
“誰啊?”
院子裡麵傳來了一聲女聲的詢問聲。
“我是桑柏,過來問問兩孩子的情況”桑柏站在門口說道。
等了一會兒,大門打開了。
桑柏第一眼便看到了那個叫吳瓊花的女人,這婦人約五十歲,在這兒主要任務是負責做飯,還有打掃一下庭院什麼的。
“原來是桑先生啊”。
吳瓊花見桑柏笑著引桑柏進了院子裡。
剛進了院子裡,錢愛嵐從堂屋裡走了出來,衝著桑柏點了點頭問道:“桑先生,您想問什麼?”
桑柏也沒有往堂屋去,這院子裡就兩個女人,彆說她們覺得了,桑柏自己都覺得彆扭,還是這樣敞著大門,自己就在院子中問吧,問完了趕緊走人的好。
原本郭長友住這裡的時候,大家還覺不出來,但是等郭長友一走,兩個女人搬進來的時候,突然間這院子就像是在外麵罩了一個罩子,雖然看的見,但沒什麼人來往,似乎是隔絕於小山村之外一樣。
“我想問問,這些日子孩子回來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異常表現,在學校有沒有被孩子欺負什麼的……”桑柏問道。
其實桑柏是想問,這兩孩子有沒有欺負彆人,但是話一出口就變得好聽一些了。
錢愛嵐這時心中也正想道:欺負?我們沒有欺負人就是好事了,還有人敢欺負咱們?
“這我沒有聽說,這些日子每天早上我送到學校門口,一放學他們很快回來了,比以前好太多了,除了每天在院子裡練一下沙包什麼的,剩下時間都在屋裡”錢愛嵐說道。
桑柏聽了點頭說道:“那我就放心了”。
又隨意聊了兩句,桑柏便出了院子,等著走了十來米開外,轉頭看到院子又關上了。
“搞的跟尼姑庵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