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安此刻也恢複了鎮定,嗯了一聲,便應了下來。
通完了電話,劉玉安就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然後坐著車子回到了自己的家,安靜的坐在客廳之內,等著綁匪打電話過來。
桑柏這邊頂著黑乎乎的頭套子,感覺車上顛啊顛的,便知道這肯定不是什麼好路,腦袋被套,感知有點不是太靈,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是四十分鐘呢還是一個小時,這後這車子就停了。
等著桑柏眼前再一次亮起來的時候,便看到自己身處於一個小屋內,小屋很臟,聞著一股子尿騷味,很顯然是個不常有人來的地方。
啪!
就在桑柏打量著四周的功夫,身後的門關了起來。
“我操,特麼的這人不是劉玉安”門外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這次這人說的是正兒八經的普通話了,雖然不是很正,但是這回桑柏聽的明白了。不拍這普通話中還夾著一點粵省調。
“那怎麼辦?要不直接乾掉?”另外一個聲音說道。
“直接乾掉?那不是浪費了,你想想值得劉玉安用自己車送的人,價值能少多少?”
一個很冷靜的聲音說道。
桑柏聽出來了,這個聲音就是最後和司機說話的那位,很顯然這就是領頭人了。
“那他能值多少?”
剛才要乾掉桑柏的那位又張口問道。
領頭人這邊說道:“進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桑柏在這裡麵聽的清楚的,所以一抬腳他進了空間之中。
桑柏可沒有什麼心情和這幫子劫匪搞什麼花招子,他們的手中是槍,一個不小子,腦殼上來這麼一下子,空間都救不了桑柏。
所謂的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所以桑柏第一時間進了空間,進了空間之後,還把一杆長槍握在了手中,並且把一發子彈壓入了槍膛。
現在國內才剛剛開始禁槍,所以桑柏手上還有槍,這杆槍並不是桑柏從黑市買的,而是從一個老獵手的手中買的,正兒八經的二戰時代美式春田步槍,雖然是老古董的,但是老獵人保養的非常好。
原本桑柏也沒有準備買了防身什麼的,他整天在柳樹莊耗著,找把槍防誰啊?人肯定不用防的,獸?附近的山林中哪有獸能鋼的過秋收去的。
這是桑柏買來準備打獵的,有時候進林子裡獵個野豬,鹿什麼的玩玩,主要是練槍法,肉桑柏是不吃的,也不要,便宜了林子裡的食肉動物。
就在桑柏進了空間的時候,屋子的門被打開了。
“人呢?”
領頭的人,望著空蕩蕩的房間,直接愣住了。
“不是在裡麵了嘛?我操他……人呢?”
剩下的幾個人全都愣住了。
“跑了?”
“不可能啊,我這邊上車就捆的結實了,雙手反綁的人憑著兩條腿跑?而且這邊的窗戶上是鐵網子啊,鐵網子沒動人跑哪裡去了?”
“這特麼的鬨鬼了不成?”
四人說子一會兒,帶頭的老大便道:“四周找找,小心一點,兩人一組,老四和我一起,喪皮你和狗眼一起,帶好家夥……”。
說完四人便分成了兩組開始先圍著房子繞了起來。
桑柏這時候手中拿著步槍,從空間裡鑽了出來,仔細看了一下環境,便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準備如同玩遊戲一樣,猥瑣偷人頭。
桑柏先的地方是個廚房,除了進來的門之外,隻有一個小窗戶,老式的房子窗戶都是挺小的,也就是二十公分高,四十公分寬的樣子,很適合當成射擊孔。
很快桑柏就發現了第一個目標。
一個光頭,身上穿著花花綠綠的襯衫,襯衫領子下麵依稀了露出了紋身,也不知道紋的什麼,反正這一次是不能保佑光頭了。
砰!
一聲槍響,光頭應聲而倒,桑柏這一槍直接打在了光頭的腚上,從側麵直奔座骨而去,這一槍打實了之後,這位光頭能活下來,但是以後這輩子隻能靠輪椅生活了。
但願他做個身殘誌堅的人吧!
桑柏用戴著手套的手拿起了彈殼,回到了原來關自己的地方,再一次鑽進了空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