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夏衛國說道。
夏衛軍冷冷的問道:“可是個屁!沒有可是!”
見哥哥不吱聲,夏衛軍長歎了一句:“說你是豬你真是豬!我沒有辦法了,這樣吧你打電話給長友哥,和他說和你姐夫鬨矛盾了,彆的不說就這一句,看長友哥怎麼回答你,然後你再給我打電話”。
夏衛軍都快氣瘋了,以前覺得自己在哥哥憨厚,現在怎麼如同茅坑裡的石頭似的,又臭又硬,還是那種屎臭。
聽到弟弟掛了電話,夏衛國想了一下還是給郭長友打了一個。
熱絡的聊了兩句,不過當聽到夏衛國說他和桑柏之間搞的不愉快的時候,郭長友直接說了一句,便掛了電話。
“那就搞愉快了!”
這是郭長友的原話,不是商量的語氣,而是命令。
夏衛國抱著電話懵了好一會兒。
郭長友想的可就多了去了,在郭長友看來我是和你姐夫一個當量級的,怎麼著你和姐夫鬨不愉快了,給我打電話這是想讓我站隊麼?
憑你也配?!
在郭長友看來這還用選擇?
你就是我手下一個供應商而已,你有什麼資格跟我這麼講話,我是給你飯吃的人!要不是你姐夫是桑柏,敢這麼和我說話我直接一分錢的貨都不要你的。
好在夏衛國終究是不傻,他明白了自己一直沾沾自喜的夏總,在彆人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自己在小縣城裡風風光光,那也僅是在小縣城裡。
說的難聽一點,自己有點坐井觀天了。
這段時間一直飄著就沒有落過地的夏總,總算是明白了自己的可笑之處,呆在辦公室裡一整天,夏衛國什麼東西都沒有吃,就這麼呆著,把自己的事情從頭到尾整理了一遍。
到了快下班的時候,夏衛國叫上苗麗麗一起吃飯。
吃完了飯之後,夏衛國的司機便發現自家的老板一個人出來的,而且臉色鐵青的上了車,就算是隔著車子,依舊能聽到裡麵女人的叫罵聲。
而夏衛國隻說了一句上醫院,便坐在後座上閉目養神起來。
司機一言不發把車子開到了醫院,夏衛國恢複成了那個開心的他,好言安慰妻子,並且答應了明天一早過來接妻子和孩子回家。
夏雁秋兩口子自然是看到了眼中。
桑柏是無所謂的,但是夏雁秋又替弟弟擔心起來。
晚上兩口子躺在床上,夏雁秋這邊翻來覆去的糾結著。
“怎麼啦?”桑柏放上了手中的書問道。
夏雁秋道:“我覺得衛國今天的表現有點讓人毛骨悚然”。
噗嗤!
桑柏不由樂了:“不來的時候你想讓他來,他來了你又覺得不對勁,你呀這個姐姐就彆老操媽的心了”。
“我覺得我們這是強壓牛頭喝水啊,彆有什麼逆反心理”夏雁秋擔心道。
“還逆反心理,衛國多大了,三歲啊”桑柏道。
“你彆不以為意啊,萬一他心中不滿怎麼辦,孟茜這日子還不是不好過?”夏雁秋說道。
桑柏道:“你想的還真多,這樣不行那樣還不行,你放心吧,我保證不管什麼時候你這姐姐想收拾他都能收拾他!”
“我是說壓他的事情!”
“放心吧,他可能是一時間覺得委屈,但是過些日子委屈習慣了也就不覺得委屈了”桑柏淡淡的說道。
如果自己還喘氣睜著眼睛的時候不能收拾倆小舅子,桑柏覺得老天爺都得把自己再整回原時空繼續做那個住公租房的窮小子去,或者乾脆直接弄死得了。
夏衛國回歸了家庭,至於怎麼處理的苗麗麗沒人關心,大家隻關心孟茜又開心了,一家四口有模有樣的繼續過著日子。
至於桑柏哪有時間常去管小舅子家的事情,忙活著收完了晚稻,種上各種菜等著一年一次的醃菜季呢。
醃菜完了就是村裡修路,桑柏那邊的雲都大廈方案的確定,總之桑老板少有的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