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鐵蛋吃餅子,小丫頭坐在自己的小板凳上,伸手指著鐵蛋,衝著父親說道:“鐵蛋病了!”
桑柏一看,立刻點頭說道:“果然病了,病的還不輕!”
正吃著餅子的鐵蛋似乎感覺到了自己脖子一涼,然後抬頭看起了自己旁邊的小主人,聽到她說病了,立刻全身一咯吱,餅子還沒有吃完就想跑了。
可惜的是被桑柏一把揪住了尾巴給拖了回來。
照著腦門上拍了兩下:“說你病了你就病了,跑什麼跑?”
小丫頭甩開了兩條小短腿奔向了堂屋,桑柏這邊拖著鐵蛋,攆著兩隻廢物隼一起來到了堂屋。
一進門就看到小人兒兒童聽診器已經戴了起來,並且小丫頭已經換上了白大褂,還有醫生的彩色頭巾,秋收則是在小丫頭的旁邊,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站好了,站好了,看病的排好隊!”小丫頭坐在小桌子後麵正兒八經的嚷嚷著。
在桑柏的教育下,不排隊的鐵蛋和兩隻肥如雞的廢物隼都排好了隊伍,挨個的等著桑小四醫生的接診。
第一個就是鐵蛋,隻見小人兒拿著聽診器在鐵蛋的身上聽了一下,也不知道狗腿上能聽出什麼來。
不過桑小四醫生的醫術就高,狗腿上都能聽出狗子感冒了,並很快就給出了方子:“感冒了,吃點藥,不要打針!”
這種診斷很符合國家少用抗生素的政策,很完美。
然後從麵前的小罐子裡,抓出了一把小糖豆,硬懟進了鐵蛋的嘴裡。懟的鐵蛋直翻白眼,但是愣不敢叫一聲。
“好了,下一位!”
鐵蛋瞬間躥出了三米開外,哢哢的想把嘴裡的糖事給吐出來。
“不吃藥?”
隨著小丫頭的一聲疑問,鐵蛋瞬間不吐了,老實的坐了下來,背對著小丫頭以腚坐地,一點點的往堂屋外麵挪。
這年頭做狗也不容易哇。
鐵蛋吃糖豆那還將就著,兩個廢物隼吃糖豆那可就有點扯了,反正桑柏也不關心家裡這仨廢物的死活。
但是事情偏偏就這麼搞笑。
你越是盼著什麼東西死,它就越不死,而且還能活的好好的,就比如這兩隻廢物隼。
每隻一顆糖豆,兩人廢物隼也解脫了。
接下來就是秋收,對於秋收小丫頭會診的非常仔細了,幾乎把秋收肚子給聽了個遍,還掰開了秋收的嘴,用聽診器進嘴裡聽了一圈,最後桑小四醫生說病的不輕,要住院,於是秋收就039住院039了。
最後一個輪到桑柏了,要說能演還是人家桑柏。
直接用個白布條子給自己胳膊紮了起來吊在胸前。
爺倆正準備玩呢,突然間院子裡傳來了摩托車的聲音,父女倆一扭頭,發現馬小豔騎著她的哈雷進來了。
現在的馬小豔那叫一個拉風,整個縣裡最拉風的妞就是她了,想想看九十年代初騎哈雷的大巡航,那可比二十多年後某音上的那些個機車女孩灑多了。
馬小豔一進門看到父女倆的模樣,便知道又在家玩醫生看病的遊戲呢。
桑小四見到馬小豔進來,奶聲奶氣的問道:“小豔阿姨,你有沒有生病?”
馬小豔苦著臉說道:“小祖宗,你問我敢不生病麼?”
“呀,生病了啊,快點過來我幫你看看”桑小山醫生一看這病人她喜歡,立刻把自家老子推到一邊,示意馬小豔坐下來。
坐下來的馬小豔一扭頭看到桑柏剜自己的眼光,立刻說道:“怎麼?看病沒見過關係戶呀!老實的在外麵通道等著”。
這話說的要多硬氣有多硬氣,弄的桑柏一陣無語。
桑柏不知道馬小豔才無語呢,她真的沒有想到,桑柏兩口子會這麼寵著這位小閨女,好家夥!一家人就差把她給頂在腦門上了。
你瞅瞅現在桑柏那慫樣,誰能想的到一下子蓋摩天大樓是論批蓋的(以前馬小豔對桑柏的財富沒有直觀感受,現在她有了)。
正是有了這種感受,現在給她的感覺就是眼前的場影太過於荒誕了,億萬富豪居然為了一個遊戲中的看病位置瞪自己。
“小豔阿姨,你咳嗽麼?”
咳!咳!咳!
“桑醫生,您真棒,您怎麼知道我咳嗽?”
桑柏在背後說道:“還用看?這麼大了也不找個人嫁了,不咳嗽才是怪事!”
“吃你家飯了?”馬小豔依舊是原來小辣椒模樣。
桑柏道:“你到是想吃我們家飯呢,我家可不再需要多一個單身狗了”。
“你!”
“那位同誌,不要交頭結耳!”
“桑醫生趕他走人,他在這裡影餉的我的心情”馬小豔道。
桑柏看到閨女小胖手一指,老實的拿著自己的凳子到了門口等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