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什麼事,要賬的來了唄,那邊的古墓要開發,從我的兜裡掏錢所以我得去問問,彆讓他們給坑了”桑柏說笑道。
夏雁秋道:“晚上少喝點酒”。
桑柏道:“放心吧,我控製著呢”。
說著和孟茜說了一下,然後去屋裡又和丈母娘說了一聲抱歉,這才向著馬伯謙的家裡走去。
到了馬伯謙家的小院落,站在門口影壁旁邊看到馬伯謙和秦偉光兩人正一身休閒裝的坐在院子裡的陰涼處剝豆子。
“來了啊”
見到門口影壁處兒有人影兒,馬伯謙一抬頭,發現是桑柏來了,於是伸手招了招指了一下自己旁邊,示意桑柏過去剝豆子。
桑柏笑著說道:“我以為我是來純做客的,怎麼還讓客人乾活啊”。
馬伯謙道:“你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客人,一周跑七八趟這裡,你算的哪門子客人”。
“我不光是客人,我還是媒人,要沒有我你落上小豔這麼個漂亮的媳婦?”桑柏調侃道。
馬伯謙這下不說話了,因為這話紮到了他的命門上,原本撐著說自己不想結婚了,但是桑柏把馬小豔往眼前一拽,那眼睛都有點發值了。
桑柏加上漂亮的形容詞,那是因為通邊眼角的餘光,桑柏發現馬小豔正站在堂屋門後麵麵。
馬伯謙的小院子比桑柏家那可小多了,就這點距離啥看不清楚啊,更何況馬伯謙和桑柏學來了,堂屋的門用的是木框玻璃嵌的,從堂屋可以一眼透院子裡的情況,院子裡也可以看到堂屋。
“今天怎麼這麼誇我?”
果然馬小豔端著個筐子從屋裡出來了。
桑柏道:“你看,我平常那說你的時候可都是開玩笑,對彆人你看我總是誇小豔好,小豔漂亮”。
馬小豔笑道:“算你會說話,今天多吃點酒”。
“我的酒還是彆人家的酒?”桑柏問道。
馬伯謙道:“看你小氣的樣子,今天不喝你的酒喝偉光帶來的酒”。
秦偉光這時接著說道:“我不光是帶了家鄉特產的酒來,還帶了一些家鄉菜,等晚上的時候露兩手給你看看”。
桑柏道:“哇,好大的架式!”
“害怕了沒有?”馬伯謙調侃道。
桑柏道:“我覺得後脖頸子有點涼”。
哈哈哈,一陣樂嗬聲過走,秦偉光說起了這次來的事情。
“怎麼又是你辦這事?”桑柏問道。
秦偉光道:“彆人辦那不是還得了解情況,一般來說這種事情都是誰清理的現場,誰負責這一塊,這是默認的,當然了要是成果特彆巨大,這事情就得令論了。不過我聽說你同意出錢保護古墓,自然就勇躍報名了”。
桑柏笑道:“要是過了,我照樣一分不給”。
“沒問題,我現在都支持你一分不給”秦偉光笑道。
說完秦偉光拍了兩下手,雙手扶著膝蓋從站了起來:“我給你把預算拿來”。
桑柏嗯了一聲。
沒過兩分鐘,秦偉光就給桑柏遞過來一個牛皮紙的文件袋子,這玩意桑柏覺得很有曆史感,過幾十年這東西就被文件夾給代替了。
接過了紙袋子,解開了上麵的線,桑柏把文件拿了出來,直接放到了腿上開始看了起來。
老樣子先看總的預算,然後看各項分支。
大致沒什麼問題,總價桑柏也覺得沒過自己的心理預期,然後便嗯了一聲,表示自己挺滿意的。
“這就完了?”
秦偉光反而是奇怪了起來。
桑柏反問道:“那你想我怎麼樣?”
秦偉光苦笑道:“到底是窮衙門呆久了啊”。
秦偉光這次過來遠沒有他說的那麼單純,除了建古墓之外,更重要的是想從桑柏這裡化點錢回去,把館裡的文物修整一下。
現在所有的地方都缺錢,政府也沒有錢,就算是有錢也都是改善交通去了,哪裡有錢撥款給文物單位。
於是秦偉光想來想去的,還是找桑柏吧,這是他唯一認識的有錢人,雖然不知道他有多少錢,但是馬伯謙透露出來的消息,反正是很有錢。
至於馬伯謙為什麼不說,其實馬伯謙也弄不明白,但是他知道學校這麼多的運動場,就是桑柏給錢建的。
秦偉光可是見過,不光見過還使用過運動場的,不說籃球場了,就算是小乒乓球場的錢給他,也夠把文物整一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