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裡好好的,身體好了這才有以後,放心吧,你在這裡呆不了多久了”。
桑柏用這話結束了今天的探視,望著獄警們過來把仇文濤帶走,一般犯人都要上銬子的,但是仇文濤沒有,就這麼跟在獄警的後麵離開了。
臨離開之前,桑柏還特意向兩個獄警感謝了一下。再小的人物,桑柏都是和氣以對,沒有任何架子。
心中最大的一塊石頭搬開了,仇文濤的步伐自然很輕鬆,而且這塊石頭一搬開,仇文濤也知道自己的麵前極有可能是一馬平川,失而複得的政治生命讓他發自內心的欣喜。
桑柏有點不明白這些搞政治的,怎麼當官有癮是怎麼滴,像自己這樣多好,輕輕鬆鬆的小日子過的美滴很。
不過桑柏也知道人各有誌,仇文濤有誌於此,有精神追求也是好事。
當桑柏離開了房間的時候,獄長已經在出來後的第一個門口等著桑柏了。
桑柏又是一通感謝。
“我那邊新到了一批東西,也是彆人抵來的,我自己那邊也用不上,等到了下午的時候我讓人給送過來,算是給大家的福利了”。
老話說皇帝還不差餓兵呢,更何況與皇帝差了十萬八千裡的桑柏,人家這邊把仇文濤照應的不錯,桑柏自然得表現一下,至於說抵的什麼東西,相信能做到監獄長的位置上也不是什麼腦子不夠的人。
獄長這邊也是一陣客套,他也知道眼前的這位不是什麼小氣的人,關健是雖然是個商人但是這位跟省裡搭的上話啊,不說彆的就是他今天來這一趟,以後他遇到直屬的領導也可以拿出來向人家彙報一下嘛,總不能見了領導滿嘴侃大山吧。
說來說去話題這事也是一總資源,你跟領導彙報得言之有物才好。
獄長這邊陪著桑柏往外走,快到門口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
桑柏一見便知人家有事,於是張口說道:“有什麼事您說來聽聽,要是我辦的到的必不推托”。
獄長說道:“還真有個事情,我一個侄女從外麵畢業回來,這邊也不好安置,現在孩子心都是野的,國企不想乾,非想要到外資工作,我這人除了您也不認識什麼老板,於是便想著能不能讓她到您的雲都管理公司工作……”。
獄長這話就是客套了,一個監獄長不認識幾個外企中高層甚至是老板,不話誰愛信誰信去,反正桑柏是一個字也不相信的。
不信歸不信,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於是桑柏笑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您這不是求我幫忙,您這是給我送人材來了啊,讓她帶上東西辦個入職手續,就直接找開誠吧”。
桑柏轉頭衝著畢開誠道:“把你的大哥大號碼等會留下來”。
獄長一聽笑道:“那我心中的石頭可算是落地了,這樣晚上回到家裡的時候不至於讓老婆揪耳朵”。
桑柏開玩笑道:“原來你也怕老婆啊”。
“我們那不是怕,我們是讓著她們”獄長的心情大好。
桑柏點頭道:“這話說的愛聽,一大老爺們怎麼可能怕女人,這是愛的一種表達方式,沒結過婚的孩子哪裡能明白這個”。
就這麼著兩人一路侃了出來。
桑柏上了車,沒有回住的地方,而是趕去了大廈的施工現場。
現在咱們國家的國字號的作業隊伍還沒有完過這麼高的建築,所以現在蓋這玩意兒不是日本的就是韓國的。不過桑柏可沒有興趣讓現在如日中天的日韓的公司承建。
他可是從後世過來的,基建狂魔時代回來的他還能相信外國的公司?
於是直接力排眾議,選定了國內的幾個國字號隊伍,在一片詫異聲中這些國字號工程隊伍乾了起來。
對於這項工程,幾家國字號隊伍那是當成一件政治任務來乾的,桑柏相信有政治掛帥這東西,咱們自己建出來的大廈隻可能比日韓企業建的好,不可能差的。
至於其中的風險,什麼風險都不冒,你不如早上起來撿錢好了,做什麼事情沒有風險。
桑柏這邊一到現場,施工單位的領導就奔過來了,離這位離開工地的時間還不到三小時,作為現場的管理者,他可是立了'軍令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