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往西,桑柏也沒有發現什麼適合自己這種世外高手打扮的漁夫大展伸手的地方,於是不知不覺之間,一人一牛一巨熊便晃到了水下漫古基的地方,也就是發大水形開了湖泊那裡。
讓桑柏想不到的是,自己好久沒來,湖裡居然出現了一艘木船,不是獨木舟啊,就是那種正兒八經的木船,三米多長,不到兩米寬,方頭方腦的。
現在船上也沒有人,一個十來斤的四爪鐵錨固定在岸邊。
桑柏也不知道這是誰家的船,當然了也沒有想上去,他找了個有樹蔭的地方下了牛,把東西從大牯牛的背上弄下來,弄了十來個空間桃給大牯牛、秋收啃著,自己則是弄了一把躺椅擺到了樹下。
鍬桑柏是帶了的,找到了岸邊有那種蚯蚓鑽出來的洞,找到了之後用鐵鍬開始挖。
“我去,黑的!”
桑柏兩鍬之後挖出了本地的黑蚯蚓,這些家夥比較大,長的跟蛔蟲似的,而桑柏要的是紅蚯蚓。個頭比較小而且細,主要是好看,黑蚯蚓看起來有點惡心,配不上桑柏現在的這身造型。
換了五六個地方,最後跑了差不多一百多進開外,桑柏這才挖到了紅蚯蚓,挖了三四條之後放進了小罐頭瓶裡,然後帶回到了自己的躺椅旁邊。
接下來綁線,穿浮子又折騰了大半個鐘頭,桑柏這邊正式的釣起了魚。
原本還拿手端著魚竿,不到十分鐘就換成單手拿著,另外一隻手托腮了,又過了不到十分鐘,桑柏乾脆放下了魚竿,去砍了兩根樹杈,做了一個簡單的架子把魚竿架了起來,用一隻腳踩著。
接下來桑柏就打起了盹,沒有一會兒就躺平在了躺椅上,作孽的睡著了。
他這麼一睡魚上來了,然後就見魚把魚竿給拖走了。
等桑柏一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魚竿沒有。
“我的魚竿哪裡去了?”
桑柏一臉懵的問著秋收。
秋收也剛睡醒啊,它哪裡知道魚竿哪裡去了。
一人一熊相視了差不多十秒之後,桑柏都從對方的眼中發現了無奈。
桑柏歎了一口氣:“算了吧!”
從空間裡又弄了一批桃出來,分給了大牯牛和秋收,桑柏自己也摸了一顆慢慢的吃著。
吃完了桃,毀了桃屍,桑柏挪了一下躺椅的位置,因為太陽變了嘛,馬上這裡快沒有陰涼了。
坐在了躺椅上蹺著二郎腿,桑柏想了一下,決定還是再睡一覺吧,於是又在躺椅上躺平。
再一次睜眼的時候,發現太陽已經到了西半邊半的一半,差不多到了三點鐘的時候,看一下表,發現三點過一刻。
正準備收拾東西回家,站起來桑柏又樂了。
因為魚竿正在離自己三四米遠的地方,又給他漂回來了。
把魚竿撿起來,桑柏發現魚線斷了,魚鉤也不知去向,不過好逮竿子還在,魚浮還在。
正準備收拾東西回家呢,突然間聽到遠方隱約的傳來了一聲馬達聲。
好奇的桑柏伸著脖子踮著腳尖看了一會兒,就發現東麵在上脊上出現了一個小黑點。
小黑點慢慢的放大靠近,桑柏發現來的不是彆人,正是呂慶堯。
“堯二叔”
“你怎麼在這裡?”
騎著小三輪摩托的呂慶堯,看到桑也很奇怪,
“我過來釣魚”桑柏晃了一下手中的魚竿。
呂慶堯下了車子,伸腦袋看了一下他的魚簍子:“我看看釣了什麼上來”。
桑柏道:“什麼都沒有,還廢了一個鉤子”。
“釣了半天什麼都沒有?”呂慶堯樂了。
“嗯,您過來做什麼?”桑柏問道。
呂慶堯伸手一指:“我的船就在那邊,我這邊過來撒個網,弄點小雜魚回去,大愉小樂今天想吃雜魚”。
桑柏這才想起來,村裡二十四孝老子可不止他和馬伯謙,還有這位老牌二十四孝老子呂慶堯呂二爺。
“原來的您的船啊,我剛還想這是誰家的船呢”桑柏笑道。
呂慶堯道:“不知道我家的肯定知道是村裡的,彆人誰往這裡放船啊,你等等,我這邊多撒一網,要不然你這魚簍空空的回家不丟人啊”。
“這裡雜魚多?”桑柏問道。
呂慶堯道:“多!不光是雜魚多,這邊的黃鱔也多,你要是喜歡的話可以過來釣,那邊一片,我看了一下幾步就是一個黃鱔洞”。
“喲”
桑柏一聽有了興趣,想了一下說道:“明兒吧,今天沒有帶釣黃鱔的鉤子”。
呂慶堯笑了笑,轉身從自己的三輪上麵拿下了魚網,徑直走到了船邊,拎上了鐵錨拿起了橫在船上的篙撐了兩下,小船便如同一支小箭一般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