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這邊踉蹌的離開了包間,老色坯想把呂小樂抱起來,但是他自己喝的也是一麻一麻的彆說是抱了,就算自己站起來都還打著擺子呢。
“小美人,你這酒量真可以啊,要是有你媽幫忙我還放不倒你呢”老家夥扶著椅子背望著呂小樂,心中有點蠢蠢欲動,但是奈何下麵的老弟弟有點不給力,小美人當前居然紋絲不動,很是有點任它東西南北風,吾自巍然不動的架式。
伸手掏了兩下,老兄弟還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讓老色坯有點生氣,不過現在重要的不是生氣,而是把這小美人弄回房間裡去,老色坯相信自己到了床上,對著小美人的身體磨蹭一番老兄弟自然會昂首挺胸,自己也就能和小美人共赴巫山。
“國棟!國棟!”
司機推門走了進來:“老板”。
“幫我把這姑娘扶回房間裡,她娘在樓上開了房間,你去問問房間號”老色坯說道。
司機這邊看了一眼趴在酒桌上的呂小樂,立中暗道:特麼的,又被這老家夥禍害了一個。
不過老板發話他也不能不動啊,於是問來了房間號,就這麼架著呂小樂往房間走。到了門口老色坯這邊去婦人的房間拿了房卡,順手還在婦人的腰下掏了一抓子,然後就美美的出了房間門。
打開了房間,讓司機把呂小樂放到了床上,老色坯便讓司機滾蛋,自己掛上了免打擾的牌子,哼著小曲兒搖搖晃晃的回到了床邊,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呂小樂,老色坯下意識的添了一下嘴唇。
坐到了桌邊,老色坯伸出了自己如同雞爪一般的賊手想罩上呂小樂的胸前,誰知道手還沒有碰到呂小樂的胸口,一把便被呂小樂給抓住了。
“你乾什麼?”呂小樂瞪著眼睛問道。
“我想乾什麼你不知道?你們女人啊就是扯淡,都這樣了自然是乾你”。
啪,話還沒有說完,呂小樂一個大耳貼子抽在了老色坯的臉上,直接把老色坯從床上抽到了地上。
“你……你……?”
老色坯一下子被打懵了,他玩過這麼多的女人還是第一次有人抽他,而且這一巴掌的勁可不小,想想看能收拾的了郭家那一對活寶的女人,體力還用說,更彆說呂小樂從小就是練格鬥的,正規的高手她比不上,但是平常兩三個沒有練過家子的男人擺在她的麵前跟本就不夠看。
老色坯這邊哪裡會是對手,彆說是喝醉了,就是沒喝醉,呂小樂都能把他打成一坨屎。
你字還沒有說完,老色坯覺得自己嘴裡有什麼東西,吐出來一看是自己的一顆牙,還帶著血絲兒的那種。
“還乾我!”
呂小樂上去又是兩腳,踹的老色坯直叫喚。
這時候突然間門啪的一聲從外麵被踹開了,呂小樂望向了門口,突然間驚呆了。
“姐,你怎麼來了”。
呂小愉這邊進了門,看到妹妹沒事鬆了一口氣:“我怕你吃虧,這幾天一直在跟著你”。
這門一踹開,那動靜就鬨大了,老色坯的司機自然也過來了,同時在門口張望的還有一些房客,當然了婦人很快也出現在了門口,當她看到被踹到在地滿口流血的胡處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的。
完了!這可把胡處給得罪狠了。
不過她也不敢進去,因為呂小愉正用殺人的目光盯著她,被大女兒這麼盯著,她心中直發毛。
老色坯到底是混社會混了很久的人,立刻張口嚷嚷道:“仙人跳,想特麼在我這裡訛錢你們還嫩了一些,國棟報警”。
司機一聽那就報警吧,掏出了電話報警。
警察來的也快,這是什麼地段兒,警察這邊拉著警報不到五分鐘就來到了酒店,帶隊的一看,老色坯被揍的半邊臉都腫了。
心下忍住了樂,板著臉問道:“怎麼回事?”
沒有等呂小樂開口呢,那邊老色坯就道:“她們玩仙人跳,我這邊剛扶著她進來,這人就衝進來了……”。
呂小樂這邊冷冷的望著老色坯:“你伸手想摸我的胸!”
於是兩邊便吵了起來,警察一看人家姑娘穿的好好的,這事兒你說你有理她說她有理,於是便道:“那這樣,兩邊都跟我回去,咱們到局裡好好說”。
警察認識老色坯,他心中也知道老色坯是個什麼玩意兒,他這邊也不想多管這事,把人帶回去讓領導頭疼去吧,他可不趟這趟子渾水。
如果換了個警察過來,指不定就有人想抱大腿什麼的,但是這位沒這興趣,他不在意誰的大腿,他就是想乾好這個警察。
於是一幫人都被帶到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