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柏把秋收套上試了一下還挺合適的,帶著秋收走了兩步之後,秋收似乎就玩上癮了,很快拖著爬犁四下裡跑了起來,一會兒便奔的沒有影子了。
“它還挺喜歡的”呂慶堯開心的說道。
桑柏望著開心的在門口雪地上拖著爬犁跑的跟個大肥兔子似的秋收,客套的說道:“它什麼都喜歡,就是不大喜歡乾正經事”。
“那您準備什麼時候出發,過兩天就該春耕了,您看是不是趁春天也開幾分地,種點莊稼什麼的?”
呂慶堯想起了大家商量好的事,開始對桑柏'旁敲側擊'了起來。
呂慶堯也是個有心機的,如果桑柏準備在這邊種莊稼,那麼留下來的事情自然也就大有希望,要是不樂意種那就有些麻煩了。
“行啊,那我早點出發,等回來的時候再讓您給劃一塊地種上幾畝莊稼”桑柏笑道。
桑柏可不知道人家這問的話背後是個什麼意思。
當然,彆處桑柏還真不好去,首先現在出門要住宿就要介紹信,要不然你到哪兒都找不到住的地方,指不定就當成盲流子給抓了。
還有一點就是戶口。
城市戶口那是金貴的要死,因為一但你是城裡戶口,那就意味著你是個工人階級了,這時期工人比農民的生活水準不知道強哪裡去了。
因此城市戶口,或者說是非農戶口可不好弄。
但對於桑柏來說城裡戶口不如農村戶口,有吃有喝的每天曬個太陽不香麼,非要每天上班才叫樂趣?
聽桑柏說明天早上就走,呂慶堯立刻又問道:“乾糧什麼的都準備了沒有?”
“不用,到了林子裡我還能少了吃喝?”桑柏笑道。
“那還得準備一些,以防萬一,您等等,我回家給你準備一些”。
說完還沒有等桑柏應承,呂慶堯就跑了,也不知道這麼大年紀的人了怎麼能跑這麼快!
也沒什麼好收拾的,爬犁有了桑柏便準備明兒一早就出發。
第二天一早,呂慶堯拎著個布包過來了。
感謝的話也不多說,桑柏這邊接過了布包,道了一聲走了,便一屁股歪到了爬犁上,伸手拍了一下秋收的肥腚。
秋收一撒歡,直接把爬犁拉出了八十邁的架式,風馳電掣一轉眼消失在了呂慶堯的視線中。
呂慶堯望著桑柏人影消失的地方,喃喃的說道:“果然是高人弟子呀!熊當騾子使”。
…………
桑柏一走就是好些天,開始的時候大家還是滿懷希望,但是過了五六天之後,漸漸的大家心中就有點擔心了,怕桑柏這一去就不回來了,也怕萬一桑柏在老林子裡出了什麼意外。
日子越久,大家夥就越擔心!
桑柏沒有想到這一點,他在離開了村子約十來裡,不見人煙的地方便帶著秋收回到了空間裡開始種糧與收糧。
種糧很簡單,直接往種子上澆水就可以了,一開始用瓢,後麵桑柏也聰明了,直接把自家澆花的噴壺給用上了,這下一澆就是一大片,最後桑柏還研究出了井水兌外麵的河水,慢慢澆慢慢長的規律。
其實說的明白一點就是,當空間井水被稀釋之後,它的威力也就相應的減弱,到一定的濃度幾乎能到肉眼也看不出來生長痕跡的地步。這對於桑柏以後在外麵作弊那可是大大滴方便。
種了糧,把脫粒什麼的,那隻能用笨辦法了,打麥子或者稻子捆成一個大捆,有穗的一頭對齊了之後,往板凳上甩,這樣不住的敲打,稻子麥子粒也就被甩砸下來了。
雖然不全是稻粒麥粒,時不時還會帶上秸杆,但是桑柏也沒空管了,人都甩木了,哪還有空管這個。
連著甩了一兩天,桑柏有點吃不住了,不是力氣的問題而是這活太特麼的無聊了,任誰每天甩上千次,都會覺得厭煩的。
桑柏乾脆坐下來,弄了個桃兒一邊啃一邊開始琢磨著怎麼樣才能更省力。
這邊桃還沒有吃完,便看到秋收顛顛的跑了過去,拽起了兩把稻子捆開始學著自己的模樣甩了起來。
好家夥!
秋收是多大的力道,兩下它就把稻杆頭給甩禿了,再來一下便把稻杆甩出了天女散花的架式來。
“住手!”
桑柏一聲喝,秋收瞪著圓溜溜的小眼睛,一臉可憐的望著桑柏。
現在秋收覺得自己正在幫著主人乾活,但是主人似乎是不開心的樣子,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大聲的嗬斥自己。
幸虧現在陶晶瑩還沒有出道,要是晚上十幾二十年,說不準現在秋收就能現場給桑柏來一大段《太委屈》,以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
桑柏自然不是怪秋收,他是興奮的發現了秋收做苦力的天份。
站到秋收的身旁,桑柏揉摸著秋收毛絨絨的腦門子,感歎道:“多好的娃兒啊,傻頭傻腦的隻知道乾活,唯一缺點就是吃的有點多,不過咱哥們空間在手,任你敞開了肚皮吃!”
和秋收'聊'了一會兒,桑柏開始教秋收如何正確的打稻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