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姑娘們誇桑柏菜做的好的時候,桑柏一個人找了個小巷子窩著,支著自行車猴坐在後座上,手中拿著一個收音機一邊聽一邊啃著桃。
“喂!那小子”
聽到有人叫自己,桑柏一抬頭發現五六個小夥子正向自己走來。
這五六個人一看就不像是好人,約二十左右的樣子,原本的綠軍裝和藍布衣裳穿到了他們的身上直接在桑柏的眼中就顯出了一行字:我們是流氓!
最主要的標誌是斜戴個帽子,當然了大夏天的還戴著綠軍帽,原本就挺奇怪的。
“我說,那小子,車子不錯啊”。
走在頭裡的小子扯開了自己外麵的褂子,露出了腰間彆著的一把三棱軍刺。
“還行吧”桑柏笑了笑。
“喲,你小子膽兒可以啊,你不是這片的吧?沒有聽說過我們哥幾個的名號?”
走在領頭人後麵,還的歪瓜劣棗的小子,呲著一口齙牙衝著自家的小夥伴看了一眼後橫著眼打量著桑柏。
桑柏衝幾個拱了一下手:“各位好漢是混哪裡的,有什麼名號說出來聽聽?”
“我……”。
齙牙男來到了桑柏的麵前,抬手就準備給桑柏一個大耳巴子。
還沒有打到桑柏,桑柏這邊上去就是一腳,踹到了齙牙男的肚皮上,直接把他踹出了差不多三米開外。
打架桑柏可沒有少打,因為他很小就獨自生活,總是有些人上來撩撥他,想從他身上弄點錢,桑柏知道自己不能讓步,因為他父母一個月給他的錢都是定數,隻要一讓步這些小混混就能把自己的錢搶光,自己說不定就得餓死。
桑柏是條用命護食的狗,校門口要孩子錢的小混混不過是想弄點錢花花,幾次之後也就沒人敢問桑柏要錢了,因為他們明白,這孩子夠狠且殺人不判刑實在惹不起。
“我x,小必養的!”
領頭的人一看,自家的兄弟被人給傷了,立刻就把三棱軍刺給抽了出來。
三棱軍刺桑柏是早聞大名,知道玩這玩意的都有是膽的,一般人打群架可不敢帶這東西,就算是帶了也不過是嚇唬一下人,這東西一下子紮進去沒個三五年的不用出來。
桑柏自然不想被人紮,於是他有手抽出了空間裡的一條鐵棍,直接半人高,再長一點就可以當齊眉棍使了。
有道是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桑柏這鐵棍一抽出來,立刻把圍住他的幾人給弄愣了。
“這鐵棍你哪來的?”
拿著三棱刺的家夥有點懵,因為他沒看到眼前的男人哪裡有可以藏這麼長一根鐵棍的地方。
這東西一抄出來,幾個都知道自己遇上硬點子了,常打架的人都知道用木棍那是打架,用鐵棍那是殺人,如果不是熟手的話一下子擂的腦袋就鬨出人命了,這時候鬨出人命可沒有說賠錢了事的,更沒有說什麼神精病免死的,殺人償命硬邦邦的道理。
其實原本他們幾個是不會來這麼偏的巷子的,但是有個常跟他們一起混的半大孩子說,這巷子裡今天來個外人,騎著一輛新的自行車,而且手邊還擺著一個特彆小的收音機。
這幾人一聽立刻就想過來看看,要是真的就想把收音機自行車借回家玩幾天,當然了這個借可不是好聲好氣的借,一般來說幾人是不許彆人不借的。
但現在幾人都知道今天這事有點麻煩了。
“你管我,要不要練練?”桑柏說道。
“你一個人,我們這兒五個,五對一你小子沒勝算”持著三棱刺的混子說道。
桑柏邪邪的一笑:“你怎麼就知道我一個人?”
說著伸手點了點他們的身後。
持軍刺的小子回頭一看,立刻魂飛魄散,因為在他的身後不到三米有一隻碩大的巨熊正瞅著他們,不說彆的這隻熊的一巴掌就有他們的腦袋那麼大。熊腦袋就更彆說了,隻說望著他們的兩隻小熊眼就跟那小燈籠似的。
雖然離的也有兩米多,但是幾人似乎能感覺得巨熊身上的那股子猛獸的氣息排麵而來。
秋收登場!
秋收一出來便明白這些人想對桑柏做什麼了,所以它很生氣,不住的咧著嘴發出一陣陣粗重的抽氣聲。
“媽呀!”
齙牙男還真是一點出息沒有,看到秋收登場之後,直接腦袋一歪躺在地上昏了過去,昏過去之前,一條水漬還從他的擋部滲了出來。就算是躺到了地上,身體還一抖一抖的。
剩下的幾個也沒有表現在多麼英勇,原本掏刀子的幾個除了三棱軍刺那小夥之外,全都哐鐺一聲把手中的刀子扔到了地上。
也不是扔吧,是他們根本握不住,彆說是手不受控製了,連四肢腦子都不受控製了,兩條腿像是過了電似的。
很快一股子騷臭味就出來了。
三棱軍刺這位到是有幾分膽色,不過也就是有幾分罷了,這幾分膽色也隻夠他自己逃走的。
“熊!熊!熊!”
這位回過神來直接向著巷子口奔去,一邊跑一邊還回頭望著秋收,一不小心在出了巷子的時候,一下子磕到了路牙子上,好巧不巧的手中的軍刺紮到了大腿上。
桑柏望著這貨大聲說道:“還特麼的熊熊熊,你要是敢喊個虎虎虎老子打算當你是個鬼子弄死你!”
“饒命,饒命!”
“滾!”
桑柏喝了一聲。
過了三四秒見這些人還站著不動,立刻說道:“還不滾?”
“我……我……”。
桑柏這才知道,這幾人被嚇破了膽,腳根本挪不動了。
於是桑柏推上了車子,然後帶著秋收走向了巷子口,剛到巷子口的時候把秋收收進了空間裡。
等著桑柏走出巷子十分鐘過去,巷子裡的幾個混混才回過了神來,一回過神來他們相互看了一眼都發覺自己的褲子濕了,其中有一個更甚覺得自己的褲子裡似乎有團熱乎乎的漿狀東西。
“車站果然是一個城裡最亂的地方”。
桑柏望了一眼被圍觀的那位拿著三棱刺紮自己的家夥一眼,扔下一句後騎著自行車晃晃悠悠的離開了這邊,上了大路之後往城中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