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柳樹莊,桑柏住進了自家的小院,現在沒有彆的事,桑柏到不是太樂意進空間裡了,直接就這麼睡在屋裡。
雖然屋子並沒有讓他滿意,但是似乎桑柏與屋子之間越來越有感情了。也不知道是兩個時代到現在他才真正擁用一個屬於自己的窩還是怎麼的,總之,桑柏慢慢的過起了農民生活。
早上,天還沒有亮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到了院子裡,就著院裡的水缸刷了一下牙,洗了一把臉。
打理好自己,桑柏從鍋屋旁邊的小房間中拿了一個大葫蘆瓢,直接在糧食圍子裡舀了滿滿的半瓢穀粒子,出了院門。
先是來到了牲口圈,桑柏扔了差不多好幾十斤的桃子進去,瞬間剛出圈的豬和羊就搶成了一團。
大牯牛桑柏都是單位喂的,也沒有難敢搶大牯牛的東西,而且這貨也不像個脾氣好的水牛,它吃東西除了桑柏、秋收可以牛口奪食,彆的都不行。
放了牲口,桑柏來到了自家的禽舍,原本禽舍裡隻有鵝,前兩天回來的時候,桑柏從魯獻國那裡接了一批雞鴨苗子。
接到手的時候是苗子,不過進了空間,等著桑柏從鎮上返回村裡的時候,這些小雞和小鴨已經都換上了成年的羽毛。
魯獻國前麵張口就是幾百隻,最後交到桑柏的手中也就是一百來隻的樣子,而且有一半還是公的,無論是小雞還是小鴨,現在誰喜歡養公的啊。不過桑柏也沒有多說什麼,反正他也甚喜吃蛋,有肉吃那當然是美滋滋了。
“囉囉囉!”
打開了禽舍,桑柏出聲一喚,所有的雞鴨鵝都跑了出來,桑柏把手中的瓢往外麵的空地上一揚,立刻就像是戰場似的,亂成了一團。
喂完了家禽,桑柏回到了院裡,把瓢扔回了小屋的糧食圍子裡,然後洗手開始做早飯。
大鍋煮了三斤掛麵,桑柏吃了一小碗,狸花吃了一點,剩下的全進了秋收的肚子裡。
吃完了早飯,桑柏把自家的鐮刀拿了出來,手裡還扔著磨刀石。
坐到了水缸的旁邊,舀了一小盆子水,用手抄了一些水潤在磨刀石上,桑柏開始磨起了鐮刀。
嗞~唰!嗞~唰!
桑柏小心的磨著刀,去掉了上麵的鐵鏽,桑柏拿起了刀口看了一下,已經快一年沒有用到的鐮刀現在有點鈍了,這對於馬上要到來的收稻子時間可不怎麼有利。
就在桑柏專心磨刀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陳東升急促的聲音。
“桑柏哥,桑柏哥!”
隨著這小子的喊聲,桑柏院子半掩的大門被推開了。
“什麼事火急火燎的?”桑柏搭頭看了一眼陳東升,接下來目光又落在了自己手上的鐮刀上。
陳東升道:“欒道一要搬到咱們村裡來了”。
“什麼?”
聽了這消息桑柏愣了一下神。
欒道一就是那個給桑柏蓋房子,然後被桑柏定義為騙子的老頭,聽說他要搬到柳樹莊來桑柏自然是大吃一驚,不過轉念一想,自己也算是柳樹莊的外來人口,總不能自己能進來,彆人不能進來吧,這沒道理。
“哦,我知道了,還有什麼事?”桑柏這麼一想,也就把這事給放下了。
陳東升道:“他來了要建房子呀”。
“建唄,咱們村那麼多地,還不夠他建房子的啊”桑的隨意說道。
陳東升道:“他準備建在我家旁邊啊”。
“那又怎麼了?”桑柏道。
陳東升說道:“我的旁邊竹牛說以後他要建房子的,我可不想和一個老頭子做鄰居”。
“那你找我有什麼用?”桑柏明白了,陳東升不想和欒道一當鄰居,其實桑柏也不想,但是這事真不好去說,這地又不是誰的,誰還不能建個房子了?
陳東升氣呼呼的說道:“也不知道這老頭子怎麼想的……”。
“什麼老頭子,東升你這小子是不是又在我背後說我壞話了?”
呂慶舉這時候正好到門口,見院門沒有關直接邁步走了進來,聽到陳東升說什麼老頭子,呂慶舉這邊有點不高興了。
沒辦法,老人家嘛總是忌諱彆人說自己老。
陳東升哪敢把這事給認下來,立刻站起來說道:“我不是說您,我是說欒老頭,他選地為什麼不選彆的地方,偏偏選我家附近?”
呂慶舉道:“你家附近就不能建房子啊?”
陳東升這下被懟的無話可說了。
扔下陳東升,呂慶舉望著忙活的桑柏,問道:“能割了?”
桑柏嗯了一聲:“就在明後兩天的事情”。
“那這事交給大夥”呂慶舉說道。
桑柏道:“真不用麻煩大家,我聽高嬸子說外麵已經有請人割的了,我準備請一些人過來……”。
“你這話說的,你要是說出去,你看看鄉親們怎麼想!”呂慶舉一聽這話立刻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