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好朋友郭總周三帶著孩子過來”夏雁秋說道。
桑柏道:“嗯,算著日子也該來了”。
的確如此啊,再不來馬上都要開學了。因此郭長友過來一點也不奇怪。
“是他們爺仨過來,還是他媳婦一起過來?”桑柏多問了一句。
夏雁秋道:“電話裡沒說,估計他們全家過來了吧”。
“哦!”
接下來桑柏兩口子就這麼隨意聊著,夏雁秋說說公司裡的事情,桑柏大多數的時候都是扒演了傾聽者的角色,聽媳婦說著管理上的問題,或者市場問題等等諸如此類的繁雜事情。
桑柏和夏雁秋管理企業的方式不同,桑柏會放手,但是夏雁秋做事認真,有點事無俱細的意思,兩種方式說不讓誰好誰壞,完全是個人的習慣。
“爸,媽,我們回來了!”
很快院子裡響起了噔噔噔的腳步聲,如此輕快,肯定是孩子們的,大人哪裡會這樣一蹦一跳的走路。
“洗手準備吃飯吧”桑柏說道。
見三孩子洗手,桑柏又問道:“見到牛寶了?”
桑嘉說道:“嗯,看到了,沒什麼奇怪的,像是淡黃色的石頭塊子”。
“原本就是結石,自然沒什麼奇怪的”桑柏說道。
桑彧問道:“爸,你說這結石怎麼能治病,牛的結石能製病,人的結石能不能治病?”
桑柏道:“那我還真的不知道,牛寶能治病肯定是有什麼微量元素,對一定的病菌可能產生抑製的作用吧。具體的我真不太清楚,你如果看到了答案,可以和我說一下”。
“爸,你也不知道麼?”桑詡問道。
“我知道東西和大千世界一比就是滄海一粟,微不足道”桑柏笑道:“快點,洗好手過來吃飯了,今天不光有粥,還有韭菜盒子”。
一家人圍著桌子,熱熱鬨鬨的吃完了飯,休息一會兒便卷上席子,往曬場那邊去,到了曬場之後,孩子們瘋玩,大人們則是湊在一起納涼侃大山,老一輩的則是在路燈下玩玩牌,或者下下棋什麼的。
到了快十點,曬場上的熱鬨便又漸漸的散去,除了喜歡睡自然風的老輩人,年青一輩和孩子都回到了空調屋裡。
郭長友來了,桑柏自然得去接人,郭長友打電話過來的目的也是如此。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郭總和彆人也聊不到一塊去啊,和呂慶堯這些人講生意,他們現在已經聽不懂了,彆說是老人了,就是季連勇這些小老板和郭長友的精神層麵都是越來越大。
從這點就可以看出來,讀過書的和沒怎麼讀過書的老板差距來了。
這不是說沒上過學的老板都水平低,這裡的讀書和沒讀書,與學曆無關,是指的真正可以看進去的那種讀,指的是學習的主動性與堅持性,不是指的一張紙頭。
到了鎮上等了不到半小時,皇冠就載著郭長友一家過來了。
“嫂子沒來麼?”
桑柏一看下車的就是爺仨,於是好奇的問了一句。
“她沒時間過來,和一幫朋友說是要去搞什麼亂七八糟的義賣,反正就是假腥腥的做好事”郭長友笑道。
郭長友內心也挺瞧不起這些港市富豪的,一個個吸低層的血汗生活,看看港市人買一套房子要多難就知道,港市缺地麼?至少郭長友不這麼認為,現在港市還有很多空地,三十年後還有百分之八十的土地沒有開發,你細品!
但是誰開發誰得罪人,都指望著用地來吸血呢,你把樓價給平了,港市百分之九十的富豪都得找你拚命。
一邊吸幾十年的血,一邊賣點小餅乾籌那萬把塊的做福利,郭長友一想起來就反胃。雖然這位已經是女星殺手,港姐老玩家,但是郭長友與港市的那幫人關係不多,產業主要是在內地這邊。心中挺瞧不起港市有些富豪的。
“叫叔叔啊,怎麼一個個都跟啞巴了似的”。
郭長友看到自家倆個傻兒子隻知道傻站著一點叫人的意思都沒有,於是心中有些不快。
“孩子跑了一天的路,早就累了,好了,快點上車上去”桑柏連忙解圍,他可沒有興趣和兩孩子一般見識。
“謝謝叔叔!”
兩孩子總算是反應過來,眼前看三蹦子的家夥比他老子可有錢太多了。最少是他們家財產的三倍以上。
兩孩子現在的個頭不小了,比桑柏家的三小子高了一個頭左右,已經開始有了自己的世界觀。
“這箱子得讓辦公室的人幫忙了”
桑柏看到畢開城從皇冠的後麵拿出了大大小小四五個箱子,便吃驚的說道。
郭長友道:“後麵還有呢,我們家那口子說什麼也不放心,讓家裡乾活的吳媽,錢媽也跟著過來照應……不好意思,女人嘛就是想的多,可不是不放心你”。
桑柏笑道:“沒事,沒事,原本就該這樣的”。
這下還正合了桑柏的意呢,照應孩子要是出了差子那不得背責任啊,現在人家連管家的伺候的都準備了,那桑柏就沒有責任了。
小三蹦子上能放的就隻有一個大箱子或者兩個小箱子,剩下的就得放辦公室,誰回村的時候幫著帶回去了。
開著三蹦子一路到了柳樹莊。
站在自家租下三十年的小院麵前一看,郭長友便道:“娘咧,這才幾個月啊,你這邊的風景又變了,我那宅子跟這裡比,簡直就是荒山麼”。
“這可是園藝師規劃的,就我們村這點水平,搞不起來這個”桑柏笑道。
桑柏可不是謙虛,說的是事實,像是郭長友、周國華、劉玉安和黃道然不些小院子,周圍樹木都是經過規劃設計的,人工痕跡很明顯,當然了看起來更漂亮,居有竹,出入四季有花。
用陳東升的話說就是得讓老板們覺得這錢花的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