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剛進會場就感到男生們有點不友善,尤其是前排那個韓立,那臉陰沉的跟贅婿似得。
王純良轉向駱婉寧,安慰道:“彆擔心,清者自清。我找個機會好好解釋下,你彆有心理壓力。”
重度社恐的駱婉寧貌似並不在意,充滿信任感的眼神反而好似在寬慰王純良。
“對了,我聽剛子說,那個韓立以前經常騷擾你。以後他要是再騷擾你,記得跟我說!”
駱婉寧想了一會才反應過來韓立是誰。
當年自己確實被他糾纏過。
但在爸爸讓秘書出麵打了招呼後,這個人便再也不敢出現在自己麵前了。
然而不知什麼原因,此刻她並不準備把事情全貌告訴王純良。
隻是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八點半了,本該開始上課了。
但任課的老師還沒進場。
坐在第二排的韓立挺直了身子,好似即將展開雷霆反擊的贅婿。
終於,有人進場了。
河東分行韓行長帶著分行運營部衛總、分行辦公室邱總、分行人力資源部季總,以及一批阿貓阿狗入座第一排。
韓立的身子挺得更直了。
麵前小叔韓行長的到場可全是他的功勞。
昨晚,他專程去小叔家。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痛斥了王純良一係列打壓自己的手段。
主打一個‘王純良作為河東分行新員工,竟然目無分行之主’的核心思想。
最後,韓立提出讓小叔在次日的點鈔課上以領導的身份旁聽。
知道自己侄子德性的韓行長,本來不願意參與這種小字輩的過家家。
但是耐不住自己那同情侄子的老婆哀求啊。
在得到秘書次日無重要事情安排的答複後,韓行長便答應了侄子,屆時會帶著手下到場。
自己這侄子從小便接受了家族的傳承,點鈔算盤等傳統技能遠超同齡人。
這次點鈔課應該也會給自己長長臉。
還有那個叫王純良的,聽說也就是總行王行助的師弟。
師弟這玩意,多一個少一個的,算個什麼。
他一個小小的新員工怎麼就敢頂撞自己侄子的?
就算因為自己低調沒讓侄子對外宣揚過,他不知道這層親屬關係也不行。
有這個念頭就是罪!
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