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兮兮的大眼睛無神的看向了王純良。
“你生病了?”
大小姐點了點頭,沒有力氣說話。
王純良伸手摸了下她的額頭。
正常溫度。
而她突然閉上了眼睛,身體竟有點晃晃悠悠。
眼疾手快的王純良立刻扶住了她。
“頭暈的厲害嗎?”
大小姐又點了點頭不想說話,一頭倒在了床上。
王純良皺了皺眉頭,這病的有些嚴重啊。
“伱有什麼基礎病或遺傳病嗎?”
大小姐吃力的搖頭。
對方緊閉的雙眼和痛苦的表情,打住了王純良繼續細問的念頭。
與其在這瞎猜病因,不如趕緊就醫。
“走,我帶你去醫院!”
王純良一把背起大小姐,健步如飛。
到達一樓大廳後,他衝著前台大聲吼道:
“準備一輛車,禮賓車進貨車都行!我背上這個病重的女孩,她父親是騾子銀行的行長!所以你們不要找托詞!”
本來還慢條斯理準備公事公辦走程序的兩個前台在聽到‘騾子銀行行長’這個敏感詞後,立刻手忙腳亂起來。
不到兩分鐘,車輛便協調完畢,直接停在了大廳門外。
王純良說了聲‘謝謝’,背著大小姐坐了進去。
知道鎮醫院什麼尿性的他示意司機開往河東城南新區醫院。
司機顯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在收到指令後便踩足了油門。
但酒店位置實在偏僻,距離鎮醫院和城南新區醫院最快都得半小時的車程。
車上,王純良一邊提醒司機再快點,一邊安慰著駱婉寧。
大小姐軟軟的靠在王純良的懷裡,依舊不哭也不鬨。
但她那儘力忍耐的神情,都讓王純良好一陣痛心。
他嘗試去按摩對方的太陽穴,結果發現自己的手正被大小姐緊緊的抓著。
他左手反握住對方,安慰的緊了緊,騰出一隻手輕輕的進行按摩。
在看到大小姐眉頭稍稍舒緩後,王純良也鬆了一口氣。
2009年的夜晚城郊公路,暢通無阻,連紅綠燈都沒遇到幾個。
不多久,城南新區醫院的招牌已經遠遠的出現在視野內了。
王純良掏出錢包,拿出五百元交給司機。
“師傅,辛苦了。等下麻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