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帶有太極八卦的劍。
“師父的佩劍!”
孫秀青四人驚叫出聲:“它怎麼在你手上?”
她們雖沒練過獅子吼,驚叫的聲音卻絕不亞於任何高僧,楚清堵住耳朵,笑道:“你們師父欠我一大筆錢...”
“你才欠錢,你全家都欠錢!”
“...他沒錢還”
“你才沒錢,你全家都沒錢!”
“...把劍抵給了我。”
“我不信!”
“我也不信”
和女人吵架是一件愚蠢的事,楚清露出獨孤一鶴的佩劍,沒有管信不信的事情,自顧自道:“所以這把劍就到了我手上”
“一定是你偷的!”
“對!”
幾人看著獨孤一鶴的佩劍,怒氣上湧,孫秀青忽然雙劍出鞘,狠狠刺向楚清手腕。
其實,誰能偷走峨眉掌門的佩劍?
但和生氣女人認真解釋,也是一件愚蠢的事,有時候動口不如動手,這是每個男人都應該明白的道理。
楚清一伸手,在孫秀清手肘上一點。
她左手的劍,就打到了右手上。
“你們師父就在前麵等著你們,直接去問他不就好了”
伸手撈走兩柄劍器,楚清指著前麵的客棧,笑道。
客棧在一家桑樹林外,並不大。
桑林裡的人家多是養蠶的小戶,有家距離土路近些,就在前麵搭了間四麵有窗戶的小木屋,賣些簡易的酒菜給過路的客人。
這種客棧,食客自然不多。
隻有一個老人正在木桌前飲酒。
木桌很小,收拾的卻很乾淨,酒是淡酒,下酒的小菜簡單而清爽。
老人的背景也很熟悉,但峨眉四秀直到來到桌子前,才確定這是她們的師父。
望著老了十幾歲的獨孤一鶴,幾人眼淚流了下來。
“不要傷心,我隻是退隱了,又不是死了”
女人能流多少眼淚,從不看她們的體型高低,獨孤一鶴不得不停止喝酒。
“師父...”
幾人正欲相擁而泣,楚清忽然伸手,拎出了葉秀珠。
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