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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他第一次在遊戲裡的白天見到正常的並盛中學校。
當山本跟著晨跑少女來到了並盛中門口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平時都能看到的、相當普通的學生上學的景象。
正常到甚至讓他感覺回到了真正的現實世界。
不過,這個時間點才過來,今天她沒有社團活動嗎?
他記得“今天”棒球部應該是正常訓練的,難道她沒有加入棒球部?
說起來,女孩子想加入棒球部……好像也確實有些困難。除非在這個遊戲裡,這方麵和現實是相反的。不過既然情人節主動送巧克力的也還是女生這邊的話,這方麵和現實應該也差不多吧?
山本沒能成功進入學校,因為門口有看起來很正常的風紀委員會守著,而他沒有穿著校服,所以也沒辦法混進去。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雲雀”不在,所以就算被攔下來了,隻要他隨便找個借口就可以轉身離開,不會被懷疑。
攔住他的風紀委員會的成員表麵上看起來很正常,他還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麵孔,都是在現實裡曾經見過的家夥,但他們顯然都沒有現實裡的記憶,也完全不記得他也是這所學校的學生。
山本繞到了學校後麵,翻牆進入了學校。這一次他沒有再遇到任何阻攔。
班級還是那個班級,她和那個銀發少女是同一個班的……所以果然是認識的啊。
——不知道為什麼,他明明沒穿校服,但他走在學校裡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關注。他根本不需要研究怎麼潛入教學樓,相當順利就來到了“前一天晚上”才來過的教室。
她坐在了現實裡屬於他的座位上。她在遊戲裡的身份果然是他。
“山本!早啊!”
她的人緣很不錯,有不少人都主動和她打招呼,然後隨便聊起一些話題。而她的表現和平時的他很像。
她的表情也很普通,和之前和他對話時的沉默和怪異感完全不同。
【這不就是你這家夥平時的樣子嗎。】
‘是嗎?果然很像嗎?’山本略有所思地說道。
他蹲在教室窗外,觀察著教室裡的場景,竟然也沒引起彆人的關注。甚至連上課鈴聲響起,老師進入教室,也沒對他的存在給出任何表示。
他完全被無視了。
不如說,這些“人”真的能看到他嗎?
但明明上一次他跟在那個銀發少女身邊的時候,那些跟蹤銀發少女的家夥都能看到他的存在的,而且還對他表現出了憎恨的情緒。
這邊和那邊完全不同啊……真奇怪。
‘都是一些熟麵孔……全部都是我們班上原本的學生。’山本觀察了一圈之後確認了這一點,‘不過除了那個銀發少女不在之外,‘笹川’也不在。班裡沒有一個長得像笹川的人,而且‘笹川’的位置也空了出來。’
‘說起來,獄寺,你在藍波那次遊戲裡不是遇到過這個銀發少女嗎,當時我們以為是彩蛋……不過‘那天’好像不是情人節啊。’
【當然不是。】獄寺知道山本想到了什麼,回答道,【隻是彩蛋而已,而且除了上一個遊戲之外,之前的遊戲和這次的遊戲一樣,都是以我們在現實裡曾經發生過的事為背景創立的,怎麼可能是同一天。第一個的“賞櫻”遊戲就是在前幾天、三月份,“現在”可是二月。】
【頂多隻有上一個遊戲的時間背景可能和我照顧小嬰兒的那個遊戲是“同一天”……“笹川”不在學校隻是因為那個遊戲已經被結束關閉了吧。】
‘唔……所以‘笹川’果然不是在家嗎?’
【彆管了,這個遊戲和“笹川京子”沒有關係,“笹川京子”不在學校可能也隻是一個彩蛋而已。】
‘嘛……這麼說也沒錯。’山本頓了頓,‘不過,在現實裡屬於阿綱的座位現在也是空著的,所以‘那位先生’的身份,果然還是……’
【……嘖。】獄寺不是很想承認這一點,但那個位置空出來正好對應了銀發少女之前說的“那位大人今天不在”的說法。
真是讓人不爽。
這個遊戲這麼安排到底有什麼意義……啊。
【說起來,那個女人好像說過,“那位大人”是明天才會回來?】
但——
因為讀了檔,現在還是“今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