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個副本 3(2 / 2)

“啊?”

“誒?”綱吉下意識看向了一色都都丸,在看到他滿臉還沒完全將思緒抽出來的迷茫之後,又看向了正侃侃而談的鴨乃橋論。

……為什麼?

綱吉完全不能理解。

他們兩個到底在玩什麼啊???

“這個村子的位置是非常封閉的,周圍都是山,附近也沒有其他村落。像這樣獨立的村子,村民都是互相認識的,如果有外人進入的話,隻要一眼就能認出來了吧?”鴨乃橋論說完之後,又笑得滿臉“不關我的事”地補充了一句,“從一色刑警臉上的表情來看,一色刑警心裡一定是這麼想的。”

“如果真的是村民完全不認識的村子外的人,那我們之後問一下村民,應該能找到什麼線索。”

“原來是這樣。”

綱吉聽到一色都都丸呢喃了一聲。

誒?

綱吉再次看向一色都都丸的眼神布滿了震驚。

你們不是商量好的嗎?好歹那個人都說了“是一色刑警的想法”,這邊就不要說“原來是這樣”了啊!

雖然聲音是很小沒錯!

“咳!”瓊.格雷茲利站起身來,嚴肅的眼神看向了鴨乃橋論,“不要忘了,鴨乃橋同學,你的嫌疑還沒有完全排除,你現在還沒有行偵資格。”

唔唔?

“當然,老師,我記得的。現在並不是在探案,而且這都是一色刑警的功勞。”

唔唔唔?

綱吉看了看瓊.格雷茲利,又看了看鴨乃橋論,滿頭問號。

呃……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那個行偵資格應該是個很重要的東西,而且還提到了什麼“嫌疑”,前後聯係一下的話大概就是鴨乃橋先生因為某件事背上了嫌疑,而這個嫌疑現在還沒有洗清,所以失去了行偵資格。

說起嫌疑的話就很容易會想到嫌疑人,那就是……案件?

行偵資格……探案……偵探?

不是說是一位咖啡店老板嗎?唔,說不定……失去了行偵資格可能代表著不能繼續當偵探,所以就變成了咖啡店老板。

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鴨乃橋先生好像也還是偵探的樣子啊,不過是“暗中的偵探”。

說起來,鴨乃橋先生為什麼要叫格雷茲利先生“老師”?格雷茲利先生以前也是偵探?而且好像還很了解鴨乃橋先生身上的事,好像還有一點監督的責任。

……啊。

監督?

綱吉的腦子裡靈光一閃,突然明白了過來。

最開始一色先生的停頓好像就是因為在意格雷茲利先生,所以一色先生對鴨乃橋先生的介紹是因為格雷茲利先生才改變的。

原來是這樣……也就是說,鴨乃橋先生在失去行偵資格之後,按理來說應該是不允許再探案,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鴨乃橋先生可能是私底下還有在利用一色先生的身份在探案的樣子。

‘唔哇……’綱吉在內心小小地感歎了一句。鴨乃橋先生他們身上的情況好像很複雜啊。

不過一色先生會配合的話,就代表鴨乃橋先生應該是值得信任的,那麼剛才提到的“嫌疑”就很可疑了。

“唔……”綱吉用手指架著下巴,不自覺就陷入了沉思。

“你明白就好,就算我已經是任務者了,我也還是會看著你的。”瓊.格雷茲利說道,往外走去。

窗外的院子已經沒有其他線索了,而院子外的其他房屋也沒傳出些什麼特彆的動靜。沿著大門的窄路往兩邊看去,都隻能看到一扇扇緊閉的破舊木門,木門上還貼著有些老舊的紅色圖畫——那些圖畫大概是什麼特彆的習俗,就像豎著貼在大門兩邊寫著漢字的紅色長紙一樣。

那一扇扇老舊的木門就像是一張張沉默木然的臉,而貼在門板和兩邊牆柱上早已褪色的紅色紙張也給人一種微妙的不祥感。

“呃……這樣真的沒問題嗎?”綱吉忍不住小聲問道。

“老師就是這個樣子的。”鴨乃橋論的心情看起來並沒有受到影響,也跟著往外走去。

“論在學校的時候其實沒有上過格雷茲利先生的課,但格雷茲利先生依舊是論尊敬的老師之一,格雷茲利先生的性格就是原因。”一色都都丸小聲解釋道,“你不用太過在意,而且……”

“而且?”綱吉看向了一色都都丸。

“而且,其實格雷茲利先生應該已經知道當年的案子有問題了吧?”一色都都丸看著鴨乃橋論的背影,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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