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不及時的犯人遭了殃,被怒罵了一通不說還被小心眼的獄警記住了。
窄小的單人間裡,有人等待著。
除了縮短時間,他還獲得了額外的特殊饋贈——可以和家人單獨見麵。
時間為兩小時。
李在容拿著書打發著時間,心思卻浮躁著完全不在書上。
“夫人請”,獄警拉開了門。
李在容站起來,按耐不住的期待。
他的妻子,他的時青,就俏生生地立在門外。
鐵窗隔絕了人但攔不住他的視線。
“時青…”。
李在容剛要說話,意外的發現卻打斷了他。
瞧他看到了什麼。
鄭書融走在時青後邊,一如既往恭敬,規規矩矩。
沒什麼不對,但隻要一直注意的人將視線挪到他身上,稍微留意,很容易就會發現破綻。
視線在時青身上多延長的幾秒,在獄警靠近時不那麼自然的潛意識的保護表現。
甚至眼神的回避和掩飾不住的關心。
單方麵還是?
李在容額頭的青筋鼓鼓作跳。
“會長nim”。
隻是幾秒鐘的不對勁,鄭書融馬上反應過來。
鞠躬到90度也唯恐不夠,是惶恐到極致的表現。
李在容一分鐘沒有回應,鄭書融就一分鐘就不能直起身。
又是怎麼了,總是這樣的臭脾氣。
崔時青不慣著,直接對鄭書融道,“你先出去吧,我和你們會長有話要說”。
沒有察覺到空氣中僵硬的氛圍,崔時青抬眸看了一眼她不知道在犯什麼渾的丈夫,小臉冷著,也不高興了。
“行了”。
李在容哪裡還能生氣,隻好大度地當做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吩咐道,“夫人叫你出去你就出去”。
“你怎麼…”
崔時青磨蹭地跨進了門,話音未落,視線卻陡然升高。
後背被抵在牆上,有點硌。
監獄裡不給水喝?
想要在自己嘴裡尋找水源一樣,滑膩的舌頭直往裡鑽。
沒有支撐,崔時青隻好抓住他的頭發,難耐處,指甲在人身上留下道道血痕。
“怎麼是書融陪你來的?”
半晌過去,李在容終於冷靜下來,撩高的裙擺被他放下,慢條斯理地整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