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博達就像是一味藥,能夠讓她繼續活下去,繼續堅持下去的藥……
上一世,這一世,兩世她都在傷害自己的親生兒子。
看著肖母哭到幾乎昏厥過去的樣子,季博達心中沒有一絲一毫的觸動。
最後看向了肖父,嗤笑了兩聲,沒有說話。
似乎對於肖天已經沒有什麼值得說的了。
身為父親,他一直以為,他能一碗水端平,實際上肖芙,肖瀾,肖繼波碗裡的水都快已經溢出來了……
肖天張了張嘴,可看到季博達的目光,開始變得閃躲起來。
一點都不像他在肖家彆墅時,那一家之主的霸道樣子。
可是,這麼放低自己的姿態是給誰看呢?
或者說,誰還會在乎呢?
從離開肖家的那一刻起,就再也不在乎了!
“柳如煙,這件事情的是**是你挑起來的吧。”
在參加聚會的時候,隻有身為同學的柳如煙和其他同學們看到過蔣思思脖頸上的粉鑽。
那些同學的嘴巴不會那麼快。
更何況就在同學聚會上,柳如煙才出聲質問過蔣思思的脖頸上的粉鑽……
柳如煙看著季博達的眼睛,眼眸中儘是委屈和深情。
“博達我隻是擔心你被蔣思思欺騙了。”
“我知道以前是我對不起你,如果我能夠早一點清醒,或者早一點調查出肖繼波做過的事情,我一定不會那樣對你。”
“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所以我隻是想儘量的去補償你。”
“請你相信我,我柳如煙這輩子都不會想要傷害你,蔣思思就是一個大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