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合力陣法不過在瞬間就化為虛無,而此時那設置陣法的人都還沒有出現。
三人對視一眼,都有了一個共同的猜測。
那施陣者要麼不在,要麼還在這地下,但是因為某種原因不能出現!
是受傷了不能出來?又或者這裡不隻有一個陣法攔著她們,所以設陣者有恃無恐?
不過這也隻是一個猜測而已。
夏安綏在心裡麵拚命詛咒地下那東西是出了什麼事情。
而現在她們需要找到前往底下的方法,不過院子裡麵倒是沒有其他的陣法危險了。
沒有了陣法,三人很輕易就進了院子,“找找看,有沒有機關。”夏安綏將門踢開後道。
這屋子裡倒是一間十分普通的臥室,夏安綏視線一掃就盯上了牆上的一幅山水畫。
濃墨潑成了連綿山脈,隻有一輪紅日是這幅畫唯一的豔色。
這間屋子裡麵,就這幅畫散發的邪氣最為濃重。
葉青蘿與方玉顏也注意到了,三人的目光全聚集在了這上麵,但因為有了先前的情況,三人也都分出了心神時時刻刻注意身邊的動向。
夏安綏與方玉顏將自己腰間的佩劍拔開,而葉青蘿也做好了掐訣的準備。
葉青蘿是遠程,被另外兩人護在身後。
夏安綏走到最前方,慢慢靠近的同時,她將手中的劍指向這山水畫。
就在此刻,那輪紅日突然發出一陣奇怪眩光。
夏安綏下意識一閉眼,發覺不對迅速睜眼,就在這轉眼之間,她竟然又回到了賭場之外。
什麼鬼?
站在熱鬨非凡的大街上,夏安綏看向周邊,不論是方玉顏還是葉青蘿,盧銘都不在。
怎麼回事?
夏安綏皺眉,方玉顏,葉青蘿和盧銘都不在身邊,她可以肯定自己不會這麼輕易就被扔出來。
那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夏安綏緩步進入賭場,答案應當就在這賭場當中。
“來來來!買定離手買定離手啊!”
“壓大壓大!”
“……”
整個賭場都充斥著這種聲音,隻是比起方才夏安綏剛進來的時候,更加癲狂。
氣息好似也更加血腥。
果然,夏安綏走進來看見裡麵的場麵臉色更白了幾分。
這裡麵是在賭,可是堵的東西已經不是尋常的黃白之物,在那四四方方的賭桌之上放著的全是些器官,無論是人眼還是耳朵鼻子,手指腳趾又或者是內臟,隻要是人身體的部分都被放在了賭桌上。
血液順著桌腿流淌而下,聚集成一灘一灘粘膩的血水。
空氣中全是腥臭味,導致夏安綏呼吸都覺得困難。
而站在賭桌邊上的人無一不缺少某一部分,又或者多上某一部分。
夏安綏奇怪那些少了眼睛的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