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沈魚覺得她還可以再掙紮下，林芳將107塞回給沈魚，一臉親切的走到顧源身邊，宛若每個操心自家孩子成績的母親，對著老師怎麼看怎麼滿意。
“顧老師，你今晚開始還是明晚？你們上課的地方我已經讓人整理出來了，就在我書房旁邊。”
顧源溫和笑著：“今晚開始吧。”
說完，餘光看向了不遠處的小姑娘，那神情瞬間呆滯了。
“那好。”林芳聽著雖然覺得急了點，但多補一天是一天，不然沈魚要是真的重修就麻煩了，兔崽子自己就得哭死。
林芳扭頭對著一臉仿佛掉進狼窩的閨女道，“愣著做什麼？上樓，看書！待會叫你吃晚飯。”
沈魚看著白衣黑褲的男人，全身溫潤如玉，她心臟直跳。
她看恐怖片的感覺差不多也這樣了！
“媽……可以先吃飯嗎……”沈魚想著，能拖一會，是一會。
林芳抬眸：“晚飯還要半小時。”
其實本來快好了的，但今天顧源第一天上門，當然豐盛點，所以得加菜。
“媽，我……”沈魚想說自己餓了。
林芳想起什麼般道：“而且，你不是要減肥嗎？”
沈魚想起了自己昨天說的話，呆愣在原地。
“早點上完課，小顧還能早點回去做自己的事。”林芳又道。
沈魚：“……”
林芳帶著顧源到了樓上的書房，就在她書房隔壁，明顯是剛整理出來的。
顧源透過玻璃反光，看到了明顯快要嚇成鵪鶉的沈魚，卻偏偏挺直腰板，整張臉寫著“我一點也不怕”。
顧源望著那表情，笑了下。
“顧老師，有什麼問題如果找不到我的話，可以陳秘書或黃阿姨。”林芳道，然後就出去了。
顧源坐在一旁的小沙發，雙腿交疊，笑著抬眸：“書。”
沈魚打了個激靈，連忙轉身要跑，後頭黃阿姨十分貼心的把沈魚的書全拿過來了，遞到顧源旁邊。
“顧老師，我全幫小魚拿過來了。”
顧源接過：“謝謝。”
黃阿姨也很滿意，男孩子禮貌的很，比起那個眼高於頂的江成不知道好多少。
她出去，給他們兩個拿吃的，林總不會真餓沈魚肚子餓。
顧源翻開沈魚的書，看著上頭的劃痕，跟滿滿筆記，知道這一個儘力了。
他拿過筆，一頁頁翻著，頭也不抬道：“坐下。”
沈魚連忙抱著107坐下，雖然是個新出來的小書房，但地方也不小。
顧源抬了下頭，小崽子快縮成一團了。
“怕什麼？”顧源翻著書，一手筆，打算給她畫個重點。
沈魚連忙搖頭，不，她一點也不怕……
沈魚抱緊107，107兩爪子緊緊的搭著她胳膊，低頭看沈魚衣服。
不過，沈魚驚訝發現他居然真的在給她畫重點？
沈魚有點點驚悚。
“白白，他……他在這家教的錢，夠他會所的點心錢嗎？”
107抬頭：“我們好像還沒吃到點心？”
沈魚：“……”
顧源看了會皺了下眉，有人給她畫過了？
書上兩種筆跡，一個的範圍明顯是老師給的，另一個則在這基礎上進一步縮小了。
江成給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