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歸來的小兒子江瑾年呈重大嫌疑犯,目前還在審訊。#
幾乎瞬間,一眾吃瓜網友嗅到了豪門狗血大戰的味道。
外頭風風雨雨,此刻,警察局內,對麵的警察正在問他問題,顧源靠著椅子,指尖輕捏著腕上的佛珠,一顆一顆的。
全部人受傷,將他們自己摘除在外,然後說懷疑他,把他弄進來,接下來,他們應該就是趁他出去前,準備遺囑的事。
“江瑾年!”對麵的警察一掌拍桌。
顧源眼眸淡漠一抬:“我律師到前,我不會回答任何問題。”
說完,他繼續閉著眸。
警察看著他淡定的模樣,嘴角直抽,他該不會真的以為自己能出去吧?
而且,他們都審了一晚上了,要是真有律師,會到現在還不來?
“我再問你一遍,到底是不是你在刹車上做手腳的?”
“你為什麼要跟家裡人分開走?”
這時候敲門聲響起,那警察扭頭,就看到自己同事神情古怪的帶了個人進來。
“您好,我是顧源先生的律師。”
小警察嘴巴張了張,這一個他知道,隔壁省甚至全國都出名的律師。
他回頭看向睜眼的顧源,男人起身道:“全準備好了?”
律師:“顧先生,準備好了。我先讓您出去。”
一小時後,顧源出來,上車。
車上,蔡桓跟他彙報目前的情況:“江老先生手術成功,但至今未醒,現在股價大跌,已經給了錢給江禮,讓他自己收購了。江家那幫人反應過來也在急忙收購。再加上其它項目目前都被我們給卡住了。需要大量資金維持運轉。”
顧源聽著,南華那邊的項目,作為目前最順利的,正在大力推進,那人這幾天劃給他大量的資金去繼續推進南華的項目。
顧源:“抬高南華所有材料的價格,等他們收購股份收的差不多的時候,一次性結清所有款項。”
蔡桓道:“好。”
他推了下眼鏡,遠處,江家集團的大樓正聳立著,資金鏈斷裂後,也不知道還能聳立多久。
顧源閉上眼睛,眉頭輕皺,他覺得哪裡漏了。
顧源一遍遍理著,他們的目的就是集團,還有那人的財產外加把他弄進來。
這時候,外頭陽光進來,顧源睜眼,就看到看到遠處林鼎的標誌,他指尖驟然一緊,拿出手機,上頭,一個未接電話都沒。
他連忙拿出手機給林虞打電話。
他一直把林鼎排除在外,不想牽扯到林虞,但江家人卻不一定會把她排除在外!
另一邊,江瑾鈺坐在車裡,看著沈魚的車慢慢從裡頭開出,另一輛停在路邊的車跟了上去。
她嘴角輕勾了下,跟著開車離開,準備回家休息下。
她隻不過是順路來看一眼,確定一切按計劃進行就行。
畢竟沈魚如果因為顧源被綁,林鼎會支持他嗎?
光老爺子出事哪裡夠?
顧源背後還有林鼎,他就算在家產這一塊輸給他們,但隻要沈魚喜歡他,林鼎就會幫他東山再起。
當年,他們沒斬草除根,才導致今天的局麵。
同一個錯,他們會範兩次?
到時候,沒有人護著的顧源,還不是任他們拿捏?
江瑾鈺笑了下。
醫院內,江成看著還在昏迷的老爺子,他想起在自家書房看到的姑姑還有二叔,以及甚少回家的父親,直覺告訴他,是他們乾的,他們乾完後,嫁禍給顧源。
但顧源沒做過,應該沒多久就會被放出來才對。
他們還謀劃了什麼?
江成腳底發涼,他頭一次發現自家人好像有點可怕。
他回去找他爸媽,他爸可以出院了,隻是腿傷到了,修養一段時間就能好。
“爸,你們還打算乾什麼!”江成關上門,問著。
江戚看到自家兒子,眼眸沉了下:“我們在給你鋪路。”
江成渾身力氣像是被抽乾,居然真的是他們乾的?
他轉身就想逃離。
“你要去哪?”江戚沉聲問著。
江成一手放在門把手上,指尖緊著:“去找沈魚,可以吧?”
去找沈魚他隻是隨口一說,畢竟是他們希望的,他不想再聽他們說他不上進。
明明他在很努力的工作,但在他們眼裡,沒有討得爺爺歡心,沒有抓住沈魚,就是廢物一個。
他現在不想在這待著,幾天之內,他們顛覆了他對他們所有的認知,他隻想找個地方待會。
“不準去!”江戚眼眸冷冷的。
江成好笑了下,之前他們不是巴不得他去嗎?
怎麼這回……
江成想到什麼,臉上笑容逐漸消失。
“你們要對沈魚做什麼?”江成連忙回頭,恰好對上他爸冷漠的表情。
江成驚恐了下。
另一邊,一廢舊倉庫裡,女人被綁在椅子上,慢慢轉醒。她緩緩睜眼,頭疼的很鼻尖充斥著發黴的味道,她困惑了下,仔細一看,心臟差點驟停。
江瑾鈺連忙掙紮了下,耳邊傳來細微的聲音,她轉頭,就看到之前聯係的男人坐在她對麵,正冷漠的看著她。
江瑾鈺懵了下。
“你搞什麼?我是讓你去綁沈魚的!不是綁我!”
“沒錯。”男人道,“那女孩子花了十倍的價錢,讓我綁聯係我的人。”
江瑾鈺大腦轟的一下懵了。
咖啡店裡,女孩子坐著,手邊是苦到極致的咖啡,她望著外頭,神情淡淡的,另一手輕擼著107的毛。